加上中介费,租个房,花去了将近五万。
其实价格算合适了,毕竟清大周围,寸土寸金。
租好房,初稚周六一早,便回了趟薄家收拾行李。
这些天她住在薄迟屹这儿,只买了两套换洗衣物。
既然决定搬出去,平时穿的衣服、生活用品、还有她之前画室里画画的材料,以及那幅准备送给薄迟屹的山河图,她都要带走。
薄叙听到吴嫂说初稚回来了。
故作平静地从自己房间里出来,轻轻敲了敲她房间门。
房间里面传来她清甜的声音,“门没锁,直接进来就好。”
薄叙顿了顿,黑眸皎洁黯淡,伸出手,推开了房门。
却看见初稚正在收拾行李。
她有条不紊地将自己衣服叠好,一件件都放进了行李箱里。
看起来像要出远门的样子。
薄叙眉头蹙紧,血气一下涌了上来,“你这是做什么?”
初稚手上动作没停,淡然地说:“收拾东西,搬出去住。”
薄叙口吻含怒,“谁允许你搬出去住了?”
他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初稚会离开自己。
听到她要走,他的第一反应,是慌乱和不可思议。
他上前,抓住初稚手腕,让她被迫停下。
“我搬出去住难道还要特意汇报一声吗?”初稚吃痛,拧着眉,“何况,我早就想搬出去住了。”
“你确定不是因为唐迎雪?”薄叙脸色阴翳,剑眉星目的眉眼凛冽寒冷,“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俩不能和平共处吗?”
“到底是谁不想和平共处?”初稚甩开薄叙的手,愤怒萦绕在胸口,像一把火似的灼烧她。
“麻烦你搞清楚一点,先针对我的人是唐迎雪!”
“你总不能因为你喜欢她,就颠倒黑白,不辨是非吧?”
薄叙和唐迎雪已经要订婚,因此,他和她之间,彻底站在了对立面。
她对薄叙说话也没必要和从前一样,瞻前顾后,考虑自己哪个字会惹他不痛快,不舒服。
薄叙脸色更加难看,长眸眯起,“初稚!”
“哥哥。”初稚声音颤颤的,听起来沙哑无力,“这些年,我也累了。”
“累了?”薄叙瞳孔骤然一紧,“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