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没问题啊,结果他找来个画展策划,然后硬是在一个现场强行加了块手绘区域。”
“没必要啊这。”他继续思考,“肆隐图什么呢。”
伊森叹口气,不禁感慨薛非寒是个名副其实的二百五。
能图什么,图人呗。
易宗游微挑了下眉,“那策划叫什么,常也?”
“对对对,就他,你们经常合作么。”
“嗯。”
薛非寒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经常合作啊。
合情合理!
余景扯扯易宗游的袖子。
“演唱会在哪天,我也想去看。”
“下周末,到时候带你去。”易宗游又看向薛非寒,“留三张前排的票出来。”
“干嘛,你俩要躺着看?”
余景耳垂发热,脑子开始神游,想起来他刚刚问掐腰的事情。
有点点尴尬,希望薛非寒回去之后不要反应过来。
“余景还有三个室友。”
听易宗游这样说,他心里一动,有种甜蜜的感觉慢慢泛起。
好细心好体贴,简直是无微不至,面面俱到。
这样好的人是他男朋友,想想就觉得幸运。
“奥奥奥行,小景放心,我肯定给你室友留观赏性最好的位置。”
“谢谢。”
“客气,哎对了,我刚刚进门时你们在聊什么,什么掐腰?”
薛非寒从他手里拿了个草莓随口一问。
余景心中警铃大响,他几乎是有些僵硬的移开目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伊森玩着手机忽地笑了下,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病人现在需要静养,你们走吧。”易宗游开始赶人。
薛非寒不解,“为什么?我们是来看小景的,他都没有发话。”
没有发话的小景此时也发话了:
“我,我感觉是有点困。”
“现在可以走了吧。”易宗游说。
薛非寒愕然深呼吸,好久才吐出几个字。
“你们两口子真的是…”
“走啦。”伊森关掉手机朝余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拜拜。”
“…拜拜。”余景总感觉他这个笑在表达什么。
薛非寒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拖出门。
病房内两个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易宗游捏捏他的手,故意问:
“你说什么掐腰?”
余景脸颊发热,特别想瞪他一眼,薛非寒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没什么,我胡说的。”
余景把草莓碗放下,冬眠一样躺进被子里,“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