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
余景把脸埋在他肩膀里,声音闷闷的。
“宝宝。”易宗游呼吸有些热,喷洒在他耳边,“要不要做。”
怎么又开始问了!!
余景脸红着咬唇,这要怎么回答,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也没见他这么有礼貌。
“回答我。”
“。。。我都,我都可以。”余景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羞耻的要死。
易宗游笑了下,故意问:“你想吗,我尊重你的想法。”
???余景真要崩溃了,一定要问这么清楚吗,易宗游是不是欠的啊。
真是变态。
余景把唇咬红了,也说不出话,直抒胸臆的说这种事,他真的做不来。
“宝宝,说话。”
说什么?说你有病是不是。
余景连生气都带着可爱的意味,他故意冷着脸,声音有些愠怒:
“你不要这么过分。。。”
看怀里的人红透了的耳垂,易宗游没忍住笑着亲亲他的嘴角。
“错了,我知道你愿意。”
“!”余景登时满脸绯红,“易宗游!”
还不等他彻底生气,男人已经吻住他的唇,面对面把他抱起往卧室走。
打火机“咔哒”一声,易宗游点燃了根烟咬进嘴里,手继续握住余景的胯骨。
“易宗游。。。。你真是变态。。。”
余景声音都软的不成样子,指尖握着桌角脱力泛白。
“你要烫到我怎么办。。。”
易宗游伏在他耳边,淡薄的烟草味顷刻缠绕上来。
“我哪舍得,宝宝。”
事后烟余景听说过,事中。。。还真没听过。
易宗游这个死变态真的是。。。什么恶趣味啊。
几乎每次都会这样,真怕烟灰落下来烫到他身上,心惊胆战的要死。
。。。。。。
浮云杯赛事结束后的一星期,余景如愿收到了丰厚的奖金,同时伴随着紧张的期末考到来了。
他和陈策几人都泡在图书馆里好几天,几乎食堂宿舍和图书馆三点一线。
易宗游基本上两天来接他吃一次饭再送回来,没办法,临近期末真的很忙碌,研究生挂科的严重性极强,大家都不太敢放松。
“天啊——”陈策要死不活的爬上床,“期末考简直就是魔鬼,我早晚得痔疮。。。。”
“谁问你了?”何乐为白了他一眼,“你能不每次在别人吃东西的时候说一些恶心人的话吗?”
陈策猛地坐起来:“滚——”
“。。。。。”寝室纷纷沉默,又疯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