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汐察觉到暗处似乎有一束目光,东张西望寻觅好一会儿一无所获,才迈上公交。
“席夫人讨厌我,一定向你施压了,我情愿跪在她面前,只要她消气。”
“又讲傻话。”席靳深注意力移回怀中的宋禾,“我母亲就那样,我会告诉她别再动你。”
回到家,宋禾进卧室换了情趣睡裙,在腋下和脚踝喷了白茶香水,准备完去客厅,从后面抱住席靳深。
他挺直背,略微侧头,“逛了一天不累?”
“你累吗。”她高耸的胸脯厮磨他,宋禾是丰腴型的身材,个子比沈汐稍高,胖了十来斤,却是显瘦藏肉的鹅蛋脸,很蒙蔽人。
最满足男人幻想的那类脱衣有肉的大S曲线。
“我累。”
他回答出乎宋禾意料,她一怔,退而求其次,“我们泡个热水澡?”
席靳深仰起脖颈,抻了抻上半身解乏,叉腰替代了她箍住自己的那双手。
“你先洗,我批文件。”
随后,他推开书房门。
里面漆黑,席靳深取出一套睡衣。
衣柜角落的一排是沈汐剩下的吊带裙,基本九成新,她很听话,除了演出,从不穿这些,在床上十次有八次也保守,那露骨的两次,又极尽婀娜风情,令他耳目一新的激烈。
一个搞崩男人心态的小妖精。
席靳深眼前浮现她黑白分明的瞳仁,鼻尖小小的一粒痣,和咬得发白的唇瓣,腹部一阵燥胀,他打开花洒浇冷水澡。
寒冬腊月,这一浇,浇得发起烧。
后半夜,宋禾被隔壁的动静吵醒,她下床查看,凑巧程洵送一名医生离开,屋里亮着灯,席靳深正在吃退烧药。
她质问程洵,“为什么会发烧?白天还好好的。
程洵站在门口,“是风寒。”
宋禾端了一杯温水喂给席靳深,“你怎么不叫我?程秘书没有女人细心。”
男人按摩着太阳穴,“知道你睡了,所以没叫。”
宋禾要帮他揉,席靳深平躺下,“睡一觉发汗就好,你也歇息吧。”
宋禾手顿在半空,“是我不如沈小姐照顾得好吗?”
程洵不吱声,从外面关上门。
“深哥,以后我可以照顾你,我会比沈小姐更好。”
男人胳膊搭在被子上,昏昏沉沉像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