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实难开口!”李云说了这句后,又哭了起来。
听的刘表心情烦躁,脸色难看:“有什么话都可以讲,我能帮忙的,都会帮!”
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李云又拜了几拜:“谢镇南将军!镇南将军一言九鼎,那在下就厚颜说之。”
没拦住刘表发言,蒯越从旁补充:“我家主公之意,不能帮的,怎么都帮不了!”
恢复仪态的李云高兴的说:“此事对镇南将军来说,小事一桩!”
礼多人不怪,李云又行了几礼,这才把原因娓娓道来!
一月前,刘备从梦中惊醒,再也睡不着。第二日,把自己的梦给李云讲了,梦里梦见豫章长沙方向,有一四五十岁的老将,弓术极为厉害。
兴致一来,就要上前攀谈,谁知那人竟用弓箭射之,射伤他后,并留下些言语,什么汉室难保之类的。
不会解梦的李云,把句容令吴范请来帮刘备解梦。
占卜之后,吴范神情严肃的告诉刘备,此人不由刘备亲自惩戒处刑,这汉室江山有倾覆之危,刘氏子孙有百年之厄运。
“吴范,可是会稽吴文则?”刘表惊讶的问。
“镇南将军也知道那人?”李云装作惊讶的样子。
“既然是此人,那算的肯定准,可算出是何人?”
“算出来了,是长沙一老将,名黄忠字汉升!”
“果然神算,当年我在京师时,曾陪友人有幸见过一次文则卜算,当时我就惊为天人,没想到他竟然在江东,早知,我就去派人延请了。”
皱着眉头,刘表看向李云:“那玄德公为何不快马加鞭的通知我?”
“唉,我家主公说,岂能因一梦而坏人性命,事在人为。而且还可能没有此人,徒然耗费心力,惹镇南将军不快。”李云苦笑着,两手一摊,“我等尽力苦劝,我家主公就是不当一回事。”
“啪”的一声,刘表气的吹鼻子瞪眼,一巴掌拍在案几上:“玄德糊涂啊!此事关乎汉室气运,子孙福运,岂能听之任之!其他人算的,我还不信,这吴文则所算皆准,焉能不听?”
其他几人想要开口,李云抢在前:“事后,我等派遣人到长沙,调查后,发现确实有此人,使得一手好弓。
因此我出使荆州时,文则公拉着我的衣袖反复交代,即使主公不愿,也要我跟镇南将军讲了此事。索要此人,押回扬州,交给主公处置。”
“为何不能由我主进行处置,非得押回扬州?”蒯越眉毛挑起,冷哼的问。
刘表浑浊的眼光此时也闪出点点亮光,直视李云。
“果然都是千年狐狸,没一个省油的灯。”李云心里不由的吐槽,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不怕他们问。
“我当时也疑惑的问,吴文则告诉我,梦是主公做的,射伤的是主公,因在主公处,必须由主公去解开,才能了解了这个果,其他人则会适得其反。”
“如何适得其反?”蒯越继续不依不饶的追问。
冷笑的看着蒯越,李云大声的说:“不出八年,镇南将军身死国灭,蒯大夫,你可否满意?”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