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让我们都为之感叹不已:“我的老婆已经参加了女子挺身队,也在为大脚盆鸡帝国的事业尽忠。”
我问杨娃子:“挺身队是个啥部队?”
他皱眉回答:“小孩子别问这些恶心的问题!”听他这么说,我大概能猜明白了,他媳妇是专门在部队上给官兵洗衣服掏大粪的。
这鬼子也真够虚伪的,想死的话,就不会明明看到我们是国军还要坚持爬到我们这里来。
我指着湍急的水流说:“那就把你们扔进水里吧,顺着水能到海里,然后顺着海回你们老家,多省事!”
那石壳一郎表示,只要不把他们扔进水里,他会成拜服在强者脚下,老实当我的战俘。
本想留着这三个日本鬼子当战俘,部队里却有不同的声音,有一半人要求处死这三个鬼子,认为他们侵略中国无恶不作,就应该血债血偿。
这就让我们几个当军官的为难了,有了这三个战俘,就意味着我们可以升官发财。可是这么多人吵吵闹闹的,如果不尊重一下他们的意见,恐怕人心就要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于是我再次选择相信老祖宗的决定,在地上画了一个圈儿,中间画一道杠,在一个半圆里画圆,另一个半圆里面或者X号,脱下一只皮鞋,对大家说:“咱们就听天由命吧!如果鞋尖对着X号,咱们就干掉这三个鬼子。”
当这三个鬼子明白过来我们要用这种草率的方式决定他们的生死,马上炸了毛,瞬间凶相毕露,站起身来和我们的官兵拉拉扯扯,那鬼子中尉抢过去一颗手榴弹,举起来要跟我们一起去见天照大神。
这么着急去死,那就没办法了,怪不得我了,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于是还不等那鬼子拧开手榴弹的后盖,就被几十把刺刀攮成了马蜂窝。即便是死透了,还有人上来补刀。
我对几个颤巍巍的新兵说:“看见没有?这日本鬼子也不是神仙下凡,一刀下去也流血,被枪打中也有窟窿,在战场上,谁要是先害怕谁就先死!你们看我,我从来都不怕死,我就没死过吧?”
杨娃子非常不屑的给我拆台:“别吹牛批了,某个人在滕县尿裤子的事我还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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