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那老东西一起解决了。
师兄又如何,手下败将永远也是手下败将。
“就比!”陈凡醉眼微睁,手往任睿范身上一指,“看看是庄学究读的书多还是我读的书多。”
陈凡的声音刚刚落下,立即又引来了一阵涛天的非议。
“好大口气,难道他耳朵聋了吗?没听到刚刚说,荣都各县郡春试和府试的卷子都是出身任学究之手吗?”
“学究书读不多,知府大人能把出卷子的任务交给任学究吗?”
“且不说卷子是任学究出的,就算不是他出的,学究的年纪也在这里,学究走过的路独木桥,都比陈凡他走的路多。”
“酒果然是坏事,看把一个区区卖鱼的小商贩狂妄到什么程度?”
“狂妄好啊,不狂妄我们哪里有福气听任学究读书。”
不仅人们等着看好戏,边上的钱夫子也暗暗为陈凡捏了一口气。
老头离去之前,来找过他,给他展示过陈凡的诗作。
陈凡和任睿范比诗作的话,胜算很大。
可他偏偏不跟任睿范比诗词,而是比读书。
任睿范读书量之多,就是当初在黎祥书院,也是数一数二的。
就是他钱修亲自下场和任睿范比,都不敢说一定能赢。
“哈!”
李昌大笑,“比读书多?你以为是背三字经吗?”
“哈哈哈!”
现场发出来的笑声,如炸裂的鞭炮,又响又大。
“哈!”
陈凡跟着众人大笑。
他一笑,现场倒是安静下来了,人们也往后退后了一些。
若的空间里,空留陈凡一人。
孤独但……傲然!
陈凡的身体依靠在酒坛上,嘴唇荡着笑意,“任学究不是出题者吗?那我们就从学究那些题的书籍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