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梁碧荷没上当。
怒火焚烧,冰水都无法浇灭他的火气。
他不是生气碧荷没来,而是他的制造的机会不管用。
看碧荷的脸色,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平静过了两三天,林致远怀疑他是否把纸条递给了梁碧荷,他心不在焉,没心思听各科老师讲课。
书架的白色稿纸,残缺了一部分,足以证明他写了纸条给梁碧荷。
不对劲,梁碧荷不对劲。
借着老师说看习题的空隙,林致远回头看了一眼梁碧荷。
她还是她。
难道他用错了方式?
林致远最终想想,还是算了,看她单纯好骗的样子,给他玩玩。
梁碧荷不去就算了,林致远也不是非她不可。
实在不行,另外寻找目标。
喜欢他的数不胜数,他还不信找不到让他有兴趣的。
在林致远放下梁碧荷寻找新的目标人物时,他做了一场春梦。
少年期幻想性的欲望极其强烈,强烈到他想把这种欲望穿透到一个人身上。
酣畅淋漓地在床上大战了三百个集合,他借着网上搜索到的图片,视频,如数施展到他身下的女人身上,不知疲倦地耸动身子。
怎么干都不够,要把身下的女人干死。
身下的人儿不停地娇喘喊他停下。
咿咿呀呀,床经不住颤颤发出声音。
让他停下来,不可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求饶,让他停下,只会让他越发兴奋。
这是对他的床技的认可,林致远怎么可能停下。
一股脑的冲上大脑,精力十足躁弄身下的人,接着直接贯穿到底。
吱吱呀呀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他们做了好几次,林致远还不尽兴,要不够。
林致远附在她耳边。
“乖,听话,给我。”缠意绵绵,听得出他对这场性事未尽兴,未满足。
暧昧的气息席卷整个角落。
林致远低头,想要吻她的唇。
梁碧荷睁着水润润的的大圆眼睛看着他,汗水打湿了她的碎发,脸上伴着潮红,他们经历了欢快的情事,她了无生气躺在床上了。
林致远看清楚了和他酣畅淋漓的对象。
他吓得抽身起来,梦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