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糖开门,男人黑色大衣,五官立体,线条流畅。
双手插兜显得格外成熟稳重,眼神深邃,透着无法窥探的深沉。
“傅医生。”
“我找徐清溪。”
“嗯,傅医生请进,知知在卧室里,我这就去叫她。”
“好,谢谢。”
盛糖转身去了卧室,没一会就扶着徐清溪出来。
傅屿深抬眸看去,她身上披着一件外套,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生病的情况下,更显苍白,以往生动温软的小脸上透着病态。
“知知你跟傅医生聊,我去房间里工作了。”
盛糖离开客厅。
“傅医生。”
徐清溪在傅屿深对面坐下,软绵绵的声音里都是虚弱。
“嗯。”傅屿深收回视线。
“画稿呢?”
徐清溪撇撇嘴,声音里带了控诉:“傅医生还真是冷的不近人情,我这样了,见面第一句不是关心问候,开口就是工作。”
“你为姜至生病,我为什么要关心?”
徐清溪啊了声,有些莫名其妙:“你说我因为谁生病?”
姜至?
她明明是那天晚上在海边吹冷风才感冒的,跟姜至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
男人却不打算沿着刚才的话聊下去,再次问起画稿的事情。
徐清溪将平板递给他:“所有的都在上面了,你看吧。”
平板递过去傅屿深就看得很认真,徐清溪坐着发呆,不想男人突然启唇。
“跟姜至的突然结束让你很伤心?”
徐清溪懵了秒,后知后觉的说:“嗯。”
男人动作停下,抬眸,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徐清溪接着往下说:“姜至人很好,回国以后跟他的每次相处我都觉得很轻松,他好像有一种魔力,能够让我暂时放下很多烦恼,享受那一刻的自在惬意。”
男人合上平板,力道有些重,徐清溪讶异的看着他。
“怎么了,画稿不满意吗?”
“能用的不多,病好以后重新来医院画。”
徐清溪:“……哪里不能用,问题是什么?傅医生能详细说说吗?”
“不符合实际。”
徐清溪:“……”
她还想说什么,傅屿深的手机响起。
她抿了抿下唇,看着他接通了电话。
“屿深。”电话是程意打来的。
“嗯,有什么事情吗?”
“我过来你们医院取点资料,你现在办公室吗,我上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