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暂时没立场干预她,也就没质问。
沈桢软绵绵的,实际上很固执,她非得栽跟头,不然,她不信。
陈渊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正面了。
可陈崇州真没觉得,凭沈桢的魅力,能拿下八百年不动情的陈渊。
陈渊比他,可要铁石心肠。
外面一直下雨,沈桢胸口疼得睡不着,深更半夜一翻身,一抹黑影杵在那,吓得她一激灵。
紧接着,卧室灯被打开。
陈崇州穿了一身酒红色的睡衣,倚着窗台,整个人十足的寡淡。
“你没睡?”
他垂眸,点烟,“你不也没睡。”
夜晚的男人抽烟,这画面,要么油腻,要么性感。
而陈崇州抽出一股禁欲者堕落的气息。
接连吸了几口,他才说,“我们谈谈。”
“嗯。”
他敞开半扇窗,风雨交加,他亦格外深沉。
“谈恋爱吗。”
“没第三者。”
“真谈。”
烟头的火苗被风砸得忽明忽灭,他一连,补了三句。
沈桢着实没想到,陈崇州如此郑重其事,开这口。
“你真心的?”
他呼出一口雾,“真心。”
“那倪影呢。”
陈崇州注视她,表情淡漠,“你很介意她。”
“没有女人不介意白月光的存在。”
那些女人,还真不介意。
捞一笔钱,幸运的,再搞一套房作为补偿,全身而退,互不纠缠。
沈桢这种女人,不谈钱,死磕谈情,骨子里烈性,忠贞度高。
陈崇州这辈子,没遇见过。
男人对于没得到的,总是心痒难耐。
“没必要介意。”他掸烟灰,“现任,前任,我心里有数。”
沈桢其实,不太信他。
周海乔迷恋何娅,都没他迷恋倪影那样过度失控。
插进去,修成正果比当炮灰的可能性,小太多。
“我的男友,一定是未来的丈夫。”
陈崇州怀疑,沈桢故意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