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涟漪有些不适,一个劲地喝酒掩饰。
不知是喝得太快还是太猛,一壶酒下去竟渐渐有些醉意。
“这三也三齐的酒劲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骆涟漪嘟囔了一声,摆了摆手站起。
“明日还要做工,先睡吧!”
“慢些。”
颜梦欢看着她躺下,才收拾残局。
就这么一会的工夫,骆涟漪的呼吸都平稳了下来,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颜梦欢走上前,看着骆涟漪的脖颈久久未移开目光。
半晌后,颜梦欢的手靠近骆涟漪,仔细看他的指缝间有一根银针,随着靠近刺入了骆涟漪的脖颈。
随即再次拔出,后脖颈没有丝毫痕迹留下。
颜梦欢把软被往上拉一拉,又好似没事人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床榻。
第二日骆涟漪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后脖颈一阵闷痛。
昨日的记忆有些模模糊,好似醉酒太快。
骆涟漪目光敏锐地看向桌子,桌子上的酒坛已经被收拾干净,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只是她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
还是说,昨日的酒有蹊跷?
耳边传来门响动的声音,骆涟漪看着颜梦欢走近,便撑起了身子坐起。
“昨日喝的,是三也三齐吧?”
“嗯。”
颜梦欢点头,提着食盒走进。
骆涟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提着的食盒,问道:“一大早上的不会又要喝酒吧?”
闻言,颜梦欢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从食盒中取出一个碗。
而碗里面,装的是漆黑的液体。
骆涟漪看着颜梦欢把碗放在自己的面前,又听他开口,“涟漪,你染了风寒你不知晓吗?”
“风寒?我?”
骆涟漪语气意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有些滚烫。
自己感染风寒了?何时开始不舒服的?
骆涟漪没有怀疑,她打小就是这样,身体从来不把小病小伤的放在眼里。
颜梦欢语气无奈,把药递给了她,“昨日才喝了一壶你就有了醉意,我便知晓不对,把药喝了。”
骆涟漪刚怀疑了他,此刻知晓是自己的问题,不由得有些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