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梦欢坐在地上捂着肩膀,错愕又委屈地看着骆涟漪,“涟漪,你为何又打我?”
骆涟漪天生神力,也没有收力道,刚才那一拳明显听到骨头脱位的声音。
“你跟着我干什么?”
骆涟漪蹙眉质问,而颜梦欢的语气却是愈发委屈,“我听说有人出事了,就想来看看。”
“你。。。你是从南面过来的?”
她站的角度隐秘,北侧来人还是南侧来人还真是分不清,怪不得脚步重了一些。
见颜梦欢点头,骆涟漪面上愈发尴尬。
他们,该不会八字相克吧?都被她揍三次了。
骆涟漪伸手把人拉了起来,果然见颜梦欢的左臂不自然地摆动,明显就是脱臼了。
“幸好你比我高上许多,否则我这一拳就打在你的脑袋上了。忍着点,我帮你接骨。”
骆涟漪摸上手臂,就见颜梦欢紧蹙着眉,俊美的面容好似有些忐忑。
以为他是害怕,骆涟漪怜香惜玉的心忽地就亮了起来,掏出了帕子塞到他的嘴里。
“咬着,放轻松,很快。”
骆涟漪话刚落,手下就一用力。
颜梦欢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直挺挺地倒在骆涟漪的怀中。
这……
骆涟漪吓了一跳,伸手探了探,得了一个震惊又无语的结论。
一个大男人,竟然疼昏过去了?
骆涟漪认命把颜梦欢扛回了南苑,这次又多了一幅画,依旧是她,画中的她站在桃花树下,笑颜如花,画出了她缺失的柔情温婉。
骆涟漪疑惑回头看了一眼颜梦欢,愈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倾慕自己。
倒不是她自恋,只是他次次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炙热的让人难以忽视。
只是。。。他们一个是刀口舔血的侠女,一个是文弱的赶考书生。
注定不是一路人。
骆涟漪心中复杂,放下了手中的画,关上门离开。
第二天一早,王大发就打发了人来通知骆涟漪。
肚兜已经取回来了,而且衙门那边也已经打过招呼,可以去看尸体。
王大发甚至给骆涟漪备了马车,贴心得与第一次见面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马车里,骆涟漪把盒子里的肚兜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找个绸缎庄。”
骆涟漪对外嘱咐了一声,把肚兜一一放好。
这一放好,竟发现刺绣图案是可以相接的。
只是拼在一起,又看不出是什么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