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严的场地,竟然听到警车鸣笛声,难道是我喝多了?出现了幻听?”盛老笑呵呵的,看着一旁岿然坐着的迟老。
话被副陪位置的迟尉答了。
“盛伯伯,您海量,没喝多。”迟尉顺势给他满上酒,亲自送过去,躬身悄声:
“警车来,听说为了两件事,有人喊冤,有人失踪。”
“哦。”盛老没再说话。
今晚的盛妘出奇的安静。
依着她那性子,正好来到京城,名流云集的宴会上,她总归是要闹着亮相,出点小风头的。
盛老拿过手机,开始拨打盛妘的号码。
始终无人接听。他额头的汗珠,明显多了起来。
首到最后一遍,电话突然通了。
有陌生人机械化声音,客气却冰冷:
“病人正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医院代管财物,如果您是盛妘的亲属,可以持证件到xx医院代领。”
……
那天,盛老怎么也没想到,近距离戒严,且警备森严的会议中心,连一只飞虫要进来,都得逮住正审的地步。
是怎么有人突然闯进来的?又正好卡在了会议结束的点,分毫不差。
更甚的是,竟然还能有人,在这样插翅难飞的安全网里,把自己女儿悄无声息的弄出去?
细思极恐。
这显然属于重大工作事故。
明显有人默许了这所谓的事故,无声撒了一张网。
盛妘只是被拿出来,做了杀鸡儆猴的羔羊。
那对老夫妻,声泪俱下控诉的,正是盛妘当年撞人的事。
那是既定的事实。
证据被老夫妻放在了一个厚厚的牛皮袋里,己经有了岁月磨损的痕迹。
京城的地界,现场那么多人“见证”了,盛老把黄连苦水吞到肚里,沉声:
“该查,还当事人公道。”
迟老点头:“沉冤昭雪,虽迟,一定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