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父又拍桌子,说:“舒歌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别血口喷人,褚承,你这么不要脸,不要以为别人跟你一样,你是什么人,我们心里都很清楚!”
“舒叔说的也是,我是什么人,舒歌也清楚,我回来也是特地找舒歌聊聊的,就是一只没机会,舒叔,要不然你现在给她打个电话,就说我回来了,我也挺想她的。”
舒父是真被气到了,他是没料到褚承能够这么厚颜无耻,不要脸说出这番话,他就是故意说这种话来刺激他的,也要抹黑舒歌。
舒父的朋友听到这话,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乱说话。
舒父也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应该保持理智,可褚承都当面说出这种话了,他已经不能淡定了,要是还能保持冷静,这个褚承就会以为他们舒家是随随便便可以欺负的。
还真当他们舒家没人了是吧,直接当面嘲讽来了。
褚承还大言不惭,说:“舒叔,你也不用恼羞成怒,这都是事实,我和舒歌之间的事,想来你也不清楚,现在我回来了,不如我们都把话说清楚吧,对了,这几位叔叔刚好做个见证人,舒叔,不如我们今天就做下来好好聊聊,难得这么巧还能碰上。”
“这都能遇到,这也是缘分,舒叔,你说是吗?”
舒父可没心情和他说什么缘分,而是说:“舒歌清清白白的,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血口喷人,你要是再敢到处乱说话,别怪我告你诽谤。”
“舒叔,你也不用这么着急上火,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我和舒歌的事,都是真的。只不过都是你们搅和了,要不然现在我才是舒歌的丈夫,她心里也是一度有过我的,这都是真的。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不能抹除这件事实。”
“原本我是不想再提起这件陈年旧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算了,但是现在舒歌过得也没多好,我也要为自己要一个说法,这些年,我可是每天每夜都在想舒歌,想我们过去的事,舒叔,你们未免也太残忍了,当初拆散我和舒歌,你们就看上了褚邺有个当覌的爹。”
“而我不是,我什么都没有,我还有一个哥哥跟我抢家里的财产,我爸现在在医院躺着,要死不活,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我哥厉害,而我呢?什么都没得到。”
舒父当初就是瞎了眼觉得褚承是个孩子,还让舒歌帮忙照顾他,现在想起来,就是后悔,早知道褚承是什么样的人,就不该让舒歌趟这趟浑水,让褚承自己自生自灭。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褚承这张嘴是管不住的,一天到晚胡言乱语,就不想做人了。
舒父也是被气到了,说不出来话,舒父原本就有高血压,年纪大了,身体不是那么好,尤其之前还不舒服住了医院,现在被褚承气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褚承说:“舒叔,你也不要着急,我知道我说话不好听,但是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我回来看到舒歌过得并不好,我不想看她这么辛苦,他不配舒歌,他这种人,配不上舒歌。”
舒父气得血压都上来了,说:“你别血口喷人了,褚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就没安过好心,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你说这些话,一点用都没有,别白费口舌了,你要是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就该收敛你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改头换脸,重新做人!”
“而不是一直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舒歌的婚事也跟你没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狗急跳墙,故意说这些话来污蔑人,褚承,没想到你心是这么的黑,看不出来啊,是真没看出来!”
褚承轻声笑了一声,没有丝毫的慌乱,说:“舒叔叔,到底谁是狗急跳墙,到底谁的心是黑的,你敢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承认你当初让舒歌跟褚邺结婚吗?你这是强迫舒歌,舒叔,你是真的狠心,完全不顾自己女儿的感受。”
“几年前,你让刚毕业就回国的舒歌去找褚邺,你知道舒歌受了多少苦吗?舒叔,你是真的狠心。”
这局面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因为感情纷争而引发的,尤其褚承还控诉舒父,似乎像是家里事。
其他人也不好掺和他们家里事,还是让舒父想私底下处理,于是他们也没逗留,直接先走了。
这会就剩下舒父和褚承,他们俩对峙,褚承看没其他人了,言语愈发挑衅起来,说:“舒叔,我也是实话实说,你要是觉得不好听,那我很抱歉,不过是在也没办法了,我看到舒歌过得不好,难受,还担心她,她跟褚邺,你看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事业事业没了,说好的移民留在国外发展,她也放弃了,为了这个褚邺,她放弃太多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舒叔,我原来都不知道你是这样教女儿的,她变成这样,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舒,这要是我老婆,我不会让她放弃这么多,我会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
褚承说的话是比唱得还好听,舒父听了之后就开始冷笑,说:“你以为你说这种话我会相信?你的真实面目我会不了解?行了吧,你还是死心吧,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当真。”
“你不如直说,你今天不是巧合经过吧,说吧,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舒父不想和他浪费时间了,就直接问他了。
要不是有事,他肯定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过来,肯定是有预谋的。
舒父也不傻,很容易猜到褚承肯定是别有目的的,他这种人,就是一肚子的坏水,不老实,心思多,舒父悔青了肠子,差点把自己的女儿推火坑里,所幸抽身及时,没有出什么大事。
要不然,那才是最糟糕的事。
褚承消失这么多年回来,肯定有猫腻,现在回来,也没好事。
褚承说:“既然舒叔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我今天找舒叔,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个小小的忙,需要舒叔帮个忙,您放心,这点事,对您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很小的事而已。”
舒父脸色阴沉的可怕,说:“什么很小的事?从你褚承嘴里出来,就没一件好事,你也不用当我傻,你什么秉性,我还不清楚?褚承,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舒父想到褚承当初最舒歌的所作所为,气就不打一处来,非常生气,这要是换做其他人,也是跟他一样的反应。
自己养大照顾很好的女儿,结果被褚承害成这样,谁不心疼?
谁不气愤?
舒父说:“我不找你,你还有脸来找我,很好,这很好,褚承,今天就把话说开了,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舒歌?她可是把你当成朋友一样看待,你倒好,倒打一耙,还欺负她。”
“这笔账我还没找你算,褚承,你就不是人,完全不知道你是在什么生活环境下变成这样子,当初你妈妈还一直跟我们说你的好,你是个好孩子,然而事实却是这样的,真的非常令人失望。”
“其他的话也不用说了,你既然非要找事,行,你这些话留着法庭上再说一次,我现在就要告你,你等着收我的律师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