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川也就说着容易,真要说到领证这块,很难。
褚川趁舒歌还没回来,嘴上没把门,说:“你没醒来这期间,舒歌挺难过的,看得出来她对你是有意思的,就是不懂,你们俩为什么还这么别扭,我看她的态度对你不是特别热情,你又惹她了?”
褚邺岔开话题:“有烟吗?”
“找死呢,什么情况还抽烟。”
“闻闻。”
“别了吧,我不能害你,你老实养病,等身体好了,要开荤还是干嘛,没人管得住你。”褚川笑的贼贱,语气非常暧昧。
男人就这点劣根性。
他这身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得有段日子在医院待了。
他想出院,刚才跟孟参长说,孟参长骂他二百五,才醒来多久,在完全痊愈之前绝对不允许出院。
等舒歌回来,褚川立刻闭嘴,看到她手上提着的水果,才知道她是去买水果了。
褚川也不客气,擦干净手,拿了一个橘子剥,一边剥一边问褚邺:“说起来,我还没问你,你什么时候调回来,我听褚叔说你有这个打算。”
舒歌还真不知道这事,听褚川提起,她有些走神。
褚邺看了一眼舒歌的反应,但是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好像没听见。
褚邺说:“以后再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你伤好了又要回去?”
“恩。”褚邺回答简单,至于其他细节,没有多说。
褚川也不好再问,叮嘱了句:“你注意安全。”
等褚川走了,舒歌犹豫了几分钟,还是问他:“你这次出意外,是不是跟我们之前在高原那次有关系?”
也不怪她会联想起来。
褚邺避重就轻:“有一点。”
他不想说的,也绝对不会说的。
舒歌心里叹了口气,轻声问:“你以前有没有受过伤?”
“有。”大大小小的,身上多少都有疤痕,都是皮肉之躯,哪里不会受伤。
这种事,褚邺也没必要瞒着她,说:“怕了?”
舒歌沉默,把剥了皮的橘子放在桌子上,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怕,怎么会不怕。只是希望你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的时候,小心一点。”
褚邺半坐着,认真听完,点头,然后叫她,“过来。”
“什么?”
“背上伤口有点痒,帮我看下。”
舒歌没多想,立刻上前,一脸担忧看着他,想去看他背后的伤口。
她也没防备,褚邺在她过来的时候,就握住她的手腕,拽到自己怀里,他胳膊的都是小伤,没伤到手,醒了之后就不需要输液了,手背上没有滞留针,可以使劲,抱她。
舒歌被吓得叫了一声,被迫双手撑在他大腿上,不敢挣扎使劲,就怕误伤他。
褚邺也仗着这点,可以肆无忌惮,他也不怕她生气。
舒歌反应过来,没说什么,也没抗拒,反而担心他身上的伤,低声说:“你先放开,我怕弄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