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是酌哥先求呢!”
“你们知道我当时多激动吗?我脑袋都炸开烟花了!”
“枝枝说让我求个婚,我的老天爷啊…”
“我也真够笨的,怎么就没准备个戒指什么的!”
他拍拍靳酌,“酌哥你可得注意了,戒指得随身准备着,以防万一,指不定哪天小秦学妹就跟枝枝一样让你当场给她求个婚什么的…”
这句话让靳酌提起点精神来,原本被谢迟吵醒,满脸不爽的起床气总算散了点。
他舀着碗里的小米粥,将视线落在谢迟身上,“一会去看看钻戒?”
谢迟正有此意,“好哇好哇!”
裴澜鹤打了个哈欠,银色的发还有些被风吹过的凌乱,“别再说了,阿淮快睡碗里了。”
江应淮手里还机械般地舀着馄饨,脑袋早就在上演“小鸡啄米”了。
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他瞬间条件反射地原地弹起,“教授我没睡!没…睡…”
过来送豆浆的老板与他面面相觑,抬手指了指自己,“啥教授?我吗?”
江应淮不好意思地抓了下头发,坐下去在桌子底下猛踹谢迟,“下次这么有病的活动别喊我了,谢迟我讨厌你。”
谢迟笑道,“我这不是太兴奋了嘛…”
过了会,他又试探性地询问,“一会我和酌哥去挑戒指,你们去不去?”
江应淮目瞪口呆,“你让我俩单身狗去陪你们俩有对象的挑戒指?杀人诛心?”
他气的不轻,指着谢迟的手都在颤抖,“我要给你发网上,让人讨伐你!”
谢迟大爷似的往后靠了靠,“我只是个刚刚求婚成功并且有了未婚妻的小伙子啊,我有什么错?”
裴澜鹤喝了几口豆浆,眯了眯眼睛,“再秀,脑袋给你拧下来。”
“别这么凶,”靳酌撑着额头望向裴澜鹤,“挑戒指去不去?”
裴澜鹤回的很快,“…不去。”
“真不去啊?”靳酌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转头看向猛吃馄饨的江应淮,“阿淮也不去吗?不提前为了以后的女朋友准备准备?”
江应淮隐隐约约地开始动摇了,“那,我去?”
裴澜鹤“啧”了声,“你好不坚定,活该你一直被虐。”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谢迟追问。
靳酌也笑了,“鹤儿啊,爱国敬业诚信友善中的友善,你忘啦?”
裴澜鹤深深看了他一眼,气笑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