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忘记了自己醉后清醒时还是会记得。
谁知就那样昏昏沉沉睡到了晚上。
好在喝的并不是很多,不然得醉到第二天才醒…
靳酌抱着她的力度都放轻了不少,生怕再将她弄疼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秦迎夏贴在他颈侧,闷闷地嗯了声。
“是因为小炀的生母?”他问。
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知道了吗?”
靳酌将她抱到沙发上,换了个柔软的地方让她靠着,“大概能猜出来。”
他蹲下身翻找出医药箱,拿了瓶红花油出来,“她欺负的你,是吗?”
秦迎夏故作轻松地看着他笑了,“是啊,她总是找我茬哎,对我一点都不友好…”
靳酌眼底全是心疼,他努力克制心中怒火,“好歹是继母,面子功夫都不做么?”
他喜欢的姑娘,就乖乖地坐在他面前,为了让他安心,还软软地对着他笑。
“秦迎夏…”
靳酌心里泛起的疼痛全部涌在他的喉间,堵得他嗓音嘶哑。
“嗯,”她应着,茶色的眼眸中全是他的身影。
男人半跪着,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别怕,以后我都会在…”
他的吻又落在她的鼻尖、眼尾,最终在她额头上印下,郑重许诺道,“我保证。”
秦迎夏忍不住哽咽,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她能感受到靳酌炙热又浓烈的爱意。
“生理期不能喝酒…”靳酌直起身子,语气变得严肃了点,“下不为例。”
秦迎夏眨了眨眼睛,“…好。”
“躺好…”
他将红花油在手心搓热,准备去给秦迎夏揉开腰肢上的淤青。
“这里…不是很方便…”她看了看沙发上的位置,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们去换个地方擦药…”
靳酌看了她一眼,“哪?”
秦迎夏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卧室里那张大床上。
他会意,语调藏着暧昧,“喝了酒胆子就是大哈,小秦学妹?”
秦迎夏丝毫不怕他,反而去勾他脖颈上挂着的银链,眼神又乖又欲。
明明是两个大相径庭的词,放在她身上竟然并不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