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轻一些!”
再下个月,晋王府的小郡主就要嫁于国公府世子,成为世子妃。
今夜,试婚丫鬟明珠被人送入定国公府。
初经人事,明珠的紧张溢于言表,就连攀上墨谨言的双手也略显僵硬。
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你,这是不愿?”
“要是不愿,可放你离开。”
不愿?离开?
这机会是她这两年处心积虑换来的,又怎会不愿?
思及此,明珠摇了摇头,有些无措的抓住了世子的袖口。
“愿……明珠自是愿意的……”
言毕,世子直接欺身而上,把人压在了床上。
几个呼吸间,温柔和煦的世子爷也丧失了分寸,细密如骤雨般的动作把明珠也带了进去。
明珠压抑着心中的惊惧,鼓足勇气回抱上了世子爷。
墨谨言怔愣了一下,动作逐渐温柔。
房内咯吱咯吱的床榻声响了许久,守夜丫鬟接连三次催促,墨谨言叫水的声音才传了出来。
丫鬟端水进入,同时还端了一碗刺鼻的汤药。
丫鬟在床榻前跪下,“姑娘趁热把药尽快服下吧。”
明珠虽然算作嫁妆成为陪嫁,但绝不允许比正室先有身孕。
接过刺鼻的汤药,明珠仰头全部服下,随后与墨谨言一同踏入浴桶。
十几年前明珠全家在一夜间家散人亡。
她能保住性命也因忠仆的拼死相护。
这血海深仇,明珠没办法忘。
国公府,晋王,哪怕是圣上,所有的一切她都会全数讨回。
她打点花光了所有积蓄,留给众人的印象只有软弱好拿捏。
这试婚的机遇是好不容易才换来的。
面前是墨谨言挺直的脊背,明珠的怨恨又控制不住的生出。
忠臣埋骨青山,奸臣却如此滋润。
墨谨言突然回头,“你倒是乖觉。”
明珠收敛情绪,自然的伏在墨谨言的胸膛,随即娇声响起:“嫡子之重,奴婢怎可在郡主前怀有身孕呢?”
“这汤药奴婢喝了,郡主和世子都宽心,那奴婢自然心甘情愿。”
闻言,墨谨言将明珠揽了过来。
百合花瓣是墨谨言素日惯用的,此时在水面上飘荡。
两人又来了好一番纠缠。
水早已冰凉,明珠浑身无力的在浴桶边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