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走后,成意的助理再也沉不住气。
“成少,我看那个什么傅总就是在故意耍咱们,摆明了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您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原本捏着茶杯品茶的成意,忽然冷了脸色。
“陈瑜,我有没有告诉教过你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就你刚才的那句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你知道会给我们公司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陈瑜后背惊出一身冷汗:“抱歉成少,是我多言了。”
“以后说话做事前,多动动脑子,若你总是这般口不择言,迟早会惹上大麻烦。”
“成少说得是。”
约莫又过了三分钟左右,会客室的门再次被推开,傅邺深从外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
傅邺深不咸不淡地道了句抱歉,成意也不在意那些小节,起身与傅邺深握手。
“哪里,傅总日理万机,能理解。”
双方坐下后谈了一些合作上的事,成意是个人精,看出了傅邺深兴致并不高,大致猜出今天找自己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便寻了个理由将自己的秘书支了出去。
“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傅总有话可以直说了。”
见成意开门见山,傅邺深也就藏着掖着了,直接向他问起了昨晚上的事情。
“昨晚我见那女子一个人喝醉了,身边也没个朋友啥的,我担心会出事就给她开了间房。”
成意的目光十分真诚,完全不是作假。
得知只是个意外,傅邺深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另一边。
秦宝儿提笔在纸上勾勒着珠宝项链的雏形,不知不觉间想到了梁萍的事,思绪游离在外。
“啪!”
桌上的一道重拍把走神的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秦宝儿看到白牧城就站在自己的身侧,脸色少有的阴沉。
她不明所以:“怎么了白主任?”
“这里的线条,本该是流畅地一笔带过,但你看看现在。”
秦宝儿接过自己的稿子,项链的某个走向出现了严重的错误,以她的水平来说,这种错误是不该存在的。
白牧成见秦宝儿垂眸不语,以为是自己说的话有些重了,放缓了几分语气:
“秦宝儿,你最近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我不管你私下的生活里发生了何事,但在工作上,你必须抛开那些个人情感,全心全意地对待工作,知道吗?”
“对不起白主任。”
秦宝儿艰难地一字一句,轻声道:“我会尽快找回状态的。”
白牧成走后,平日里和秦宝儿关系较好的同事纷纷来安慰她。
“宝儿,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要不要休息几天?”
“宝儿,你要是状态不好就不要强行工作了,出去散散心或许会好些。”
秦宝儿听着这些安慰自己的话语,鼻子忍不住有些酸涩,觉得自己辜负了别人的期待。
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也在此时响起:
“什么状态不好啊,我看根本就是能力不足,前几次不过就是刚好瞎猫碰上死耗子,运气好罢了,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现在不就露出马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