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啊对这个回答心存疑惑,“那陈瑶呢?”
“我心里难受,喝多了,无意间说了出来,她听见了,就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她要告诉你,我不让,没办法,我只能把她杀了。”
“陈锋死了,我本来也生无可恋,后来陈瑶也死了,我就更觉得自己活着毫无意义,我只想让我的儿子好好地活下去,但是,”
陈媛说到这里,整个人泣不成声。
傅承安其实已经知道,在行动处后身的一个水渠里,有一个男孩儿的尸体。
“孩子死了,你没有了牵挂,所以就来自首了。”
陈媛点点头,“唯一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我还活着干什么,所以我来自首,我希望你可以抓到那个人,为我的孩子讨回公道,他还那么小,他是无辜的。”
“陈媛,你只说他是个男的,还有其他线索吗?”0
陈媛摇摇头,“没有,他每次出现都是一身黑色衣服,我看不见他的脸,他连声音都是都用了变声,个子高,也比较瘦。”
这种身材,满大街都是。
傅承安让人先把陈媛看守起来,严加保护,因为他觉得,那个人一定会杀了陈媛灭口,而他出手的时候,也是自己收网的时候。
本以为这个机会很等很久,然而,第二天一早,陈媛就死了。
傅承安亲自验尸,发现陈媛临死前收到了很大的刺激,而她的死因则是机械性死亡。
刑部大牢,固脱金汤,还有傅承安的严密防守和布局,可结果还是没防住。
陈媛死了,这意味着如果凶手从此隐藏起来,他可能永远也不知道真相。
傅承安看着陈媛的尸体,气得他重重的锤了桌子一下,手上的肩膀伤口开裂,很快就染红了整条手臂。
余粮看他这样,过来想跟他聊聊,但傅承安却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刑部并非真的刀枪不入,这里进出这么多人,万一凶手乔装打扮,又或者利用职权,那么谁有能察觉得到呢?
他调查了刑部大牢当天晚上的换班记录,发现在晚上一点钟的时候有过一班岗,期间有犯人突发羊癫疯,中间有十几分钟的时间空岗,但也不是完全没人管,而是只有一个人看守。
刑部大牢分为四个部分,建筑规格像是个十字形,所以,一个人看守四个门,肯定会有疏漏。
而陈媛的死亡时间,也比较符合这个时间,与是傅承安就把当时负责留守的官差叫了来,一番询问之后,那人回答问题时思路清晰,不存在撒谎,但有一点很可疑,因为他的话太有条理,太清晰了。
但傅承安又找不出明显的破绽,仅仅是直觉觉得可疑,但。。。。。。
傅承安的办公室里,华励坐在那里看卷宗,见人回来,立刻说道:“有个消息,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该说的话,你也不会在这里等我了,说吧。”
华励道:“你大哥傅连曦,秘密出晏津了。”
“什么时候?”
“四个月前,而且多次离开,不是走的火车,而是走的水路,用的也是化名,并非傅连曦本人。”
“这说明什么呢?他为了开辟南方市场,隐姓埋名的离开晏津独自南下也很正常,毕竟如果行踪被同行或者是竞争对手知道,不利于他的计划。”
华励笑了笑,“自欺欺人,我话到这里,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离开办公室,傅承安便立刻打了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是傅成君,二人都愣了一会儿,傅承安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