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却没放过这个商机,准备让人跑一趟海边码头,买院子、地皮。
京城离海边远,倒是江南奉城离海近,乘船就能到海边的崇明码头,千里马在那里就有仓库和铺子,只是比较小。朝廷在沿海建码头一定优先考虑扩建原来的码头,周边地皮肯定会涨价,到时候一倒手,能赚上一笔快钱。
另外,若是崇明码头扩建了,那长江沿途的内河小码头也将繁华起来,周边的地皮也会相应的涨价。在奉城附近的码头也置办些地皮,离家近管理起来更方便,可以作为固定产业。
干上这一票,家里能收入一大笔,各房能在京城置办院子了。
上官若离跟钱老太一说,要将家里的银子都拿出来,去各地买地皮、铺子和院子,今年各房的分红推后。
钱老太震惊,“都拿出去买地,为啥啊?”
上官若离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跟朝廷接下来的政策有关,一定要保密,不然五郎他爹会摊上事儿的。”
钱老太一听,也不多问了,将家里的银子都拿出来,给上官若离。
这可是全部家当,上官若离有些感动,“娘,您不跟爹、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他们商量一下?”
钱老太带着金戒指的手一挥,道:“商量啥?他们都得听我的!知道的人多了嘴杂,别给四儿招祸。”
上官若离跟东溟子煜商量了一下,决定派平时没怎么公开露面的栓柱和管事白英去办这事儿。
皇上也想到这点了,东溟子煜的那个策论他很满意,但是他没着急拿到朝堂上去讨论,而是先派人去沿海预想的各个码头买地皮、房产。
栓柱和白英前脚到,皇上的人后脚就倒了。当然,人家皇上是大手笔,一买一大片。他们金银有限,也就是喝口小汤汤而已。
这天轮到东溟子煜去皇宫当值,皇上笑眯眯地问道:“你银子不够花,可以跟朕借。”
东溟子煜立刻猜到皇上知道他让人去码头买产业的事儿了,坦坦荡荡地道:“微臣本就是寒门子弟,知道穷人乍富要不得,有多少银子就办多大的事儿,能在皇上的庇佑下赚点儿小钱儿就行了。一点点的积累财富,让子孙们知道赚钱不易,都踏踏实实的。”
皇上道:“你很好,孩子们教育的也好。等这事儿成了,你想要什么奖励?”
东溟子煜道:“这发财的机会,不就是皇上给微臣的奖励么?”
皇上一听,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旁边伺候的人都垂着眼皮互相对着眼色,他们伺候贴身伺候皇上,最是了解皇上的性子,知道现在皇上是发自内心的真高兴,看样子这个东修撰前途无量啊。
御书房外候着听宣的太子、顺王、端王等人心思各异,垂眸思量着什么。
东溟子煜从御书房出来,给三位皇子行礼,“微臣参见太子殿下,端王殿下、顺王殿下。”
他穿着紫红色官服,器宇不凡,眸子幽若深海,只是冷冷的一眼,仿佛睥睨众生。
太子有种自己感觉很荒谬的错觉,觉得东溟子煜身上那种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尊贵威严都超过了皇上。
他在东溟子煜救了容川时就调查了东溟子煜,确定东溟子煜就是土生土长的农门贵子。在京城第一次见到东溟子煜,他又派人去调查,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他淡声道:“东修撰免礼吧。”
顺王也道:“免礼。”
端王撇撇嘴,“东修撰真是博学多才,看看,将父皇伺候的多开心。”
东溟子煜像看蠢货一样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他心中有气,但没有嘲讽回去,在人家爹的房门口,在人家兄弟面前,怼回去对自己没好处。
端王对东溟子煜的讽刺,惹怒了皇上。
皇上是真心惜才,也是觉得与东溟子煜很谈得来,现在却让端王形容成‘伺候’,不光是暗讽东溟子煜是伺候人的内侍,还歪曲了他的一片苦心。
于是,找了个茬儿,将端王臭骂了一顿,让他跪在地上,等于太子、顺王商量完了朝政,才让他们一起退下。
端王气的咬牙,不敢记恨皇上,就恨上了东溟子煜。那个如看猪狗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很想杀了东溟子煜。
出了皇宫上了端王府的马车,就冷声吩咐道:“去!将那个狗子给本王带过来!”
狗子的伤刚好利索,听到端王叫他,赶紧屁颠屁颠儿地去了。
端王冷声道:“本王看东永福不顺眼,你想办法给他添添堵!”
狗子知道端王要笼络东溟子煜,这些日子也打听了不少东溟子煜家的事儿。他是京城寻访营的千夫长,打听些消息很容易。
狗子道:“王爷想让小的做到什么程度?是坏了他的名声还是伤了他的性命?让他破财?还是让他们家过得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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