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刘羡阳死了,那剑经才不可能落入死敌风雷园的手中!
而刘羡阳一死,那么刘羡阳家里的东西就都是无主之物,她便可以带着儿子堂而皇之地上门,轻轻松松的将那件宝甲取走。
打打杀杀什么的,哪有动脑子杀人来得令人心情愉悦?
这一石多鸟之计,岂不美哉?
正因如此,她现在才能在此如此惬意地喝茶,等着‘好消息’传来。
只是身边的儿子,倒是因年纪小的关系,有些沉不住气。
今日已经跟她抱怨过好多次想出门了。
看着闷闷不乐的儿子许浊,妇人终是心软了。
“浊儿,你可在院子里玩会儿,但万不可出门。”
“如今外面情况未明,需得小心行事。”
见娘亲终于解了他限足,许浊顿时眼睛一亮,飞也似地跑出了屋子。
“知道了,知道了。”
“小镇里哪来的威胁?”
“谁敢对我们清风城动手不成?”
喝着茶的妇人,笑着摇了摇头。
确实,谁敢冒着与清风城为敌的风险,与他们作对呢?
也只有那脑子不好的陋巷少年了吧。
自己进了这小镇,实力大减之后,确实也太过小心了。
现如今,一切谋划都如她所预料的那般进展,也该放松放松了。
妇人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卢正淳,冷笑一声。
那就折磨折磨这家伙好了。
许浊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声,一张小脸上也满是兴奋之色。
清风城许氏以售卖狐皮美人符纸出名,而狐皮美人符纸,用的狐皮自然是从那些百年到三百年道行不等的化形狐狸身上扒下来的!
想到这里的许浊就有些手痒痒,当即叫来了一名卢家的二等丫鬟。
这些二等丫鬟,近些日子也没少被许浊折磨。
如今听见许浊来喊,一张小脸顿时雪白一片。
可自幼便为家生子的少女,从祖辈起就是卢家的仆人,又哪有拒绝的可能?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许浊拉到院中假山后面,褪去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