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点头道:“我怂,我怂还不行么?”
九阿哥抱住她,道:“不管,今晚你去西屋睡,咱们反过来来一遭……”
舒舒迟疑。
这个主动与被动,还不一样。
刺激与被刺激,也是两回事。
九阿哥看出她不乐意,开始放赖:“你要不答应,爷现下就办事,今儿谁也别想出屋子!”
舒舒抬头看了眼屋顶。
某些人开始吹牛了。
屋顶都要破了吧?
外头已经有了动静。
是听到屋子里有说话声,丫头们等着进来服侍梳洗。
舒舒带了无奈,点了点头道:“听爷的,今晚咱们住西屋……”
九阿哥诡计得逞,立时眉开眼笑,心满意足的撒开手。
舒舒这才扬声道:“进来吧。”
小椿、核桃、小榆鱼贯进来。
核桃端着水,服侍舒舒梳洗。
随后,舒舒坐在梳妆台前,小榆开始梳头。
小椿则是上炕叠被。
舒舒看了几人身上穿着打扮,道:“今天去庄子上,就在山脚下,说不得还要登山,穿得厚实些,鞋子也是。”
春捂秋冻。
又是倒春寒的时间。
还惦记着野炊呢,当然要穿的厚实些。
小椿道:“奴婢留着看家吧?”
小榆则道:“姐姐去,今儿我看家,我有个大爷就是庄头,小时候过去好几回,见识过了。”
舒舒想起小榆的家事,道:“就是舅舅那边的庄头?”
小榆的祖母吴嬷嬷是觉罗氏的乳母,后来一家人跟着陪嫁过来董鄂家。
吴嬷嬷是二嫁女,本是怀柔的秀才娘子。
娘家、婆家也富足,后来八旗圈地,沦为佃户。
她的秀才丈夫钻营到觉罗氏的娘家投身,做了户下人。
吴嬷嬷不答应降妻为妾,也借着学识,成了舒舒外祖母的汉话老师。
借着女主子的势,与丈夫和离。
前头那一双儿女都跟着秀才爹了。
竟然沦为庄头了么?
抛弃发妻,另娶投靠。
那个秀才是混成了旗人,却是非正身旗人。
子孙世代为奴,想要披甲,只能挑补银米最少的步兵与后勤,什么铁匠、木匠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