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婠:“我只是在说,肃清风气的必要性。”
谢凤麟:“你在瑾明园里怎么折腾我不管,最近少出门是正经!城里出了一伙拐子,专门拐年轻女子,小心被拐子给拐了去!”
尤其是,满大街的女子,就她笑得最张扬!
太引人注目了!
徐婠感觉他好像在关心自己,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夫君……。你是在关心我吗?”
谢凤麟:“想什么呢?太后的病还没治好,你要在我们家失踪了,她不得又让我给你陪葬?”
徐婠:“这样啊……”
谢凤麟:“哼。”
徐婠:“那,夫君,明天是回门日,你会跟我一起回门吧?”
谢凤麟:“你家不是杭州的?这么远,怎么回?”
徐婠:“回我干娘家。”
谢凤麟坏笑:“呵!不、去!”
徐婠之所以能得逞,少不了温嫔姐妹的助力,他连带着对那两位都不喜。
“我干娘一直挺内疚的。”徐婠说,“我若自己一个人回门,她定然更加难过。夫君,就当我求你,跟我回去吧?”
“她内疚什么?嫁给我委屈你了?”
“不是!”徐婠说,“是因为没有完成我娘的托付,发生了意外而内疚。”
谢凤麟:“是不是意外,你不知道?”
徐婠:“我当然知道,她不知道嘛……”
谢凤麟感觉每天都被她气个半死,恨恨说:“我是不会陪你回门的,你自己一个人回吧!”
徐婠抿了抿唇,说:“回门是必要的礼节,你若不去,是对我家的藐视,也是对温嫔娘娘和我干娘家的藐视。且不说他们会生气,母亲也不会允许的。她一定又会生你的气。她有心疼病,不能生气,你就看在母亲的份上——”
谢凤麟:“不是!你说谁有心疼病?!”
徐婠诧异:“你不会不知道吧?母亲有心疼病啊!”
谢凤麟:“你胡说八道!我娘身体向来康健!”
徐婠:“你新婚之夜跑出去,她就被你气得伸手抚胸,胸闷气短,唇色发青。这是典型的心疼病,后来我问她,她也说是。你若实在不信我,还可以偷偷找你家的府医问问。她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
徐婠的医术被传得那般神,想来不会乱说。
回想过往,母亲每次生气,的确都是那样的……
母亲向来要强,她竟没告诉任何人,连他也瞒着。
谢凤麟皱着眉头:“她的病要紧吗?”
“心疼病自然是要紧的。”徐婠说,“尤其不能生气,得保持心态的平和愉悦,否则,可能晕厥,甚至猝死。”
谢凤麟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还真是卑鄙无耻!拿这个威胁我?”
徐婠:“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说你别惹她生气。”
……
回去以后,谢凤麟直奔罗夫人那里去了。
想来是去问心疼病之事。
趁着他不在,徐婠又将下人们都召集在一起,跟他们说:“……接下来,我将进行一些改变。我会把园子里的差事分列出来,标明任用条件、月银多少,你们依照自身条件,自行请岗。同一个差事有多人请岗的,将进行综合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