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的闻屿怀,和从前恋爱的时候太像了,像到她无法抗拒,一度分不清当下的时间线到底是从前,还是现在。
胸口传来一片凉意,潮热的吻很快又将凉意覆盖。
叶知栀被迫仰着脸,嗓音发颤:“闻屿怀……你喝多了……”
埋首在她胸前的人闷声道:“还没到不行的地步。”
她是这个意思吗?
她是觉得干这种事不行,不是怕他不行!
明明方才还站都站不稳的人,这会儿发挥稳得很,也强势得可怕。
随着衣服散落一地,叶知栀被强行捞起,不得不被动的整个人挂在闻屿怀身上。
她后背是凉得要命的墙,跟前又是灼热得令人心惊的躯体,无路可逃。
闻屿怀急躁的想要证明他那方面没有因为醉酒而受到影响,一下子用力过猛,叶知栀后背被磕在墙上,生疼。
她痛呼了一声,随即,那双大手绕到背后将她圈住,也阻隔了撞击的力道。
搬到这边有一段时间了,房子隔不隔音叶知栀还是清楚的。
这是在门口,一扇门可遮掩不住什么,只会让所有的动静都回荡在外面的走廊。
她不敢再发出声音,咬得嘴唇几乎破皮。
这姿势太刁钻了,她实在有些难捱。
发现她的隐忍后,闻屿怀低头吻她,就是这个举动,让她的忍耐彻底破防,轻哼声随着鼻息溢出,一阵高过一阵。
她越是想忍,越是忍不住。
这种失控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就好像身体完全丧失了控制权,完全由他人主导,不安的同时,又充满了别样的刺激。
不知道谁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来,无人理会,此刻欢愉大过一切。
可那动静太闹人,一直重复的响个不停。
终于,叶知栀的理智被拉回。
她出声提醒:“电话……”
闻屿怀没有理会,死死抵着她,直至彻底释放。
她趁他松懈的时候,将他推开,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包,恰好电话又打过来,是她的手机在响。
那号码没备注,看着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