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笑了。
他掐着她的下巴,“赵芸,你应该也不想你我二人的事传得府上人尽皆知吧?”
“如果他们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你猜你还有命活下去吗?”
“换句话说,你猜我大哥会不会气活过来。”
他笑得放肆,眼神颇有些漫不经心。
赵芸浑身发抖,脸色白如新雪。
她就算再不懂规矩礼数,也知道她二人这样是私通。
而私通的下场,不外乎浸猪笼,点天灯。
裴珏死了,裴钰就是裴家独子。
裴家人不会拿他怎么样。
却一定会让她死。
赵芸又恨又恐惧,裴钰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知晓自己拿捏住了她的命脉,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从那天起,他开始放肆地进出她的屋子。
她这里没有下人,却便宜了他行事,无论高兴还是不高兴,他都会按着她发泄自己的情欲。
赵芸不是没有试过反抗,她每日紧锁房门,甚至睡觉时枕头下面都会藏着一把剪刀。
但力量悬殊巨大时,她的剪刀,是毫无作用的。
就算她关上了屋子,裴钰也有一百种方式进来。
有一天,裴钰或许是喝多了,他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贴在她耳边,毫无征兆地问:“阿芸,我想娶你为妻,你愿意么?”
赵芸无声地流着泪,没有回答。
他力气很大,箍得她生疼。
裴钰却好似浑然不觉,动情地吻着她的侧颈。
“阿芸,都说日久生情,我们在一起了这么久,你其实还是有点喜欢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