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这次回到凤阳多待上一段时间,撺掇着退休在家颐养天年的岑远山找个老伴什么的。
可宋易这二臂算是赖上他了,非说他们是过命的兄弟,若是不来参加他的升迁宴,他就去倪家村请她。
为了不打扰那倪家村的众位乡亲父老,岑婧紧赶慢赶才赶在十天之内两地往返。
一个闪身避开那熊扑上来的雪橇犬,岑婧当即就迈步往将军府走:
“不是叫我来搂席吗?我坐小孩那桌。”
有北征之战的军功在身,又有宋飞廷宋将军在朝中的面子,宋易这升迁简直比坐火箭还要快,如今已经调回到京城任职,官居正二品。
几乎与岑婧这个从一品边境总兵不相上下。
而这宋夫人,平日亦是最疼爱这个儿子,如今好不容易升了官,更是在家中大摆宴席,美其名曰:升迁宴。
酒过三巡,岑婧与宋易寻了个空档直接开溜,两人一人拎着一壶酒,斜倚在将军府书房顶上就着远处的夕阳对饮。
“霸霸。。。。。。我宋易,这辈子能认识你这个兄弟,真的。。。。。。嗝、值了!”
岑婧眺望着远处那半边被太阳映得通红的火烧云,一口烈酒入喉,淡淡的回道:
“嗯,认识你也是我服气。”
“嘿嘿。。。。。。”
沉浸在自己臆想的兄弟情深戏码中不能自拔,宋易憨笑着挠了挠头,转头看向岑婧被夕阳映照得极为柔和的侧脸,吞吞吐吐的开口:
“霸霸,你。。。。。。你和那谁,到底怎么样了?”
“哪谁?”
“啧,哎呀,”对于她的迟钝有些不满,宋易放下酒壶边向皇宫的方向比划边说:“就是那谁啊!”
这三年来,皇上对于这兄弟的特别,宋易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一开始是生怕哪天好兄弟就屈服于皇权的淫威下,或是沦陷在那糖衣炮弹的攻势下。
后来这份急切就有些变了味,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总之就觉得这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总也不是个事。
又没见过兄弟有什么心仪的女子,这皇上也是迟迟不纳妃。
宋易夹在中间,皇上不急他急。
在这个不知八卦为何物的年代,宋易把这种心情归结为对兄弟的关怀。
而岑婧只是眼神微微瞟了瞟,不算太意外的见到了正被人领着往这边走的,谢清身边的内侍。
漫不经心的对宋易回了一句:
“这些不该你管的你就别操心了,留着这点脑细胞出门买菜的时候算找零吧。”
“。。。。。。什么包?”
宋易还想再问,却被自下方传来的一道声音打断:
“倪大人,陛下有请。”
“。。。。。。”
“倪大人。。。。。。”
“。。。。。。”
“陛下说,近日于呜啦啦部族附近,发现了一群奇怪的雕像,那群雕像背黑腹白,有脚蹼和长喙,而在那雕像上,还刻着一串神秘的文字。。。。。。”
“哦?”一说这个,岑婧来了精神,“什么文字?”
那内侍微微一笑,对着房顶上坐起来的人躬身行礼,恭敬道:
“舞舞柒,幺柒幺幺,寺酒。”
而岑婧听了这话,立刻将手中的酒壶递给身旁满脸懵逼的宋易,一个纵身掠下房顶,稳稳立身在那内侍近前:
“你滴,前方带路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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