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摇着手里xx中介的赠品小扇子,一脸友好的凑了上去:
“我说,现在咱俩怎么也算半个同行,我还差点成了你的原告,这缘分,捎一段呗?”
在凌炔面色凝重眉峰紧蹙的微微点头后,岑婧笑眯眯的钻进后座,自来熟的跟他搭话:
“咱懂事,副驾驶要留给你老婆坐的。”
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个,凌炔发动车子,下意识的不想让她误会自己:
“我没结婚。”
“啊?”
岑婧闻言捂着嘴故作惊讶:“你都这个年纪了还没结婚?”
说完,不等凌炔回答,摇了摇头一脸了然的宽慰他:
“唉,你这个年纪还不结婚,家里爸爸肯定催得急了吧?”
凌炔不懂她为什么聊起这些家长里短如此信手拈来,虽然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被岑婧的热情带动。
刚想开口回答,却又听见她接下来的一句:
“要不换我当你爸吧,我保证不催你。”
“。。。。。。”
【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骂他一句?】
系统实在是不太理解这位人类的脑回路,可以,但是没有必要。
拐了八百个弯终于得逞,岑婧这才双手抱臂倚靠在后座上,看也不看车内后视镜中凌炔的瞳孔地震,美滋滋的在心里道:
[我这个人在其他事情上记性不好,是因为我把记忆力全都用在了记仇和记别人欠我钱上了。]
顿了顿从斜后方看向凌炔的后脑勺,语气阴恻恻的:
[我最恨别人开车创我。。。。。。]
当初她就是被车撞死的,凌炔用车撞她,无疑是在岑婧的雷点上反复横跳了。
她小肚鸡肠,从来都是以怨报怨,自然是对这人没什么好脸色。
而凌炔也从一开始的惊讶中缓过神来,他眉头紧锁,从刚才在周家别墅,岑婧用那个表情叫他天师的时候,凌炔就有一种预感。
她知道了。
虽然这件事情过于玄幻,但是面对她如此明显且不掩饰的敌意,凌炔在心中确认。
“你知道了。”
是肯定句。
岑婧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而且她也没打算掩饰,饶有兴致的反问道:
“知道什么?是知道您老人家是捉鬼天师?还是知道你们天师家族的狗屁规矩就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去屠杀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