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轮明月下,杨陌与翁六一坐在河岔酒楼的顶层对饮。
一旁是杨陌的五个学生陪着。
酒楼的二楼和三楼则是今日婚礼宴席,热闹非凡。
翁六一最近被翁不凡管得厉害,几乎连酒味都没让他闻到。
今天总算是找到个由头,可以畅饮一番。
看到杨陌没有反对,翁不凡也不好意思再多说。
就让这个胖老头爷爷解解馋过过瘾吧。
翁六一几杯酒下肚,脸上开始泛红。
他拉着杨陌说:“老弟,干喝酒没意思。”
“咱们即兴作诗如何?”
翁不凡撇了撇嘴:“爷爷,你虽然是文坛盟主,但你得有点数啊!”
“你面前的可是我的恩师。”
翁六一把脸一板:“怎么了,看爷爷老了瞧不起爷爷了?”
“我看你小子自从有了老弟当老师,就越来越看不起爷爷了。”
杨陌忙摆了摆手:“好了好了,老哥,饮酒作诗都是助兴的。”
“何必非要分出个好坏?”
“诗文所表的不过是当时的心境而已。”
翁六一闻言深以为然:“哎呀,老弟说得极是。”
“这样吧,老弟先作一首如何?”
杨陌看着那皎洁的月,缓缓站起身。
他背着手来回踱步,突然他站定不动。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第一句吟完,五个学生纷纷叫好。
“这句太大气了!”
“不愧是我恩师!”
翁六一皱了皱眉,这两句的确算得上佳句,但是还没到让这帮小子吹嘘的地步啊。
“老弟,后面的呢?”
杨陌突然压低声音:“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这句一出,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突然翁六一一拍桌子叫道:“好诗!”
“好诗啊!”
五个学生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两句是诗的后两句。
他们一开始还以为是老师不让他们大声说话。
梁子铭激动地站起身:“恩师,学生此刻找不到任何语言来表达我对你的崇敬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