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丽妃不是想陷害咱们娘娘么?要打偷鸡不成食把米!”碧树恨恨。
“卫忠,你怎么说?”福妃并没有立即采纳碧树的话,而是问卫忠,可见她是个谨慎周全的人。
“娘娘,说实在话,套出春儿实话是姮照。
别看她年纪小,心思细腻,头脑活络,奴才自认是比不上的。
倒不如听听她有什么看法,已经到了这份儿上,咱们得尽量用高招儿。”卫忠笑着说。
福妃于是看向薛姮照“这件事你觉着怎么办好?”
“卫总管方才实在过奖,”薛姮照自谦道,“实则我是知一当十,班门弄斧了。”
“你想的法子的确不错,难得的是稳重谦逊,并不居功。
虽说日久见人心,可也能从小处见大。自打你到我跟前来,我见你处处都好。
如今你又肯尽心,你的好处我都记着。”福妃宽厚待下,也能够知人善用。
“既然娘娘允了,那奴婢就斗胆说说自己的浅见。
这件事如果到皇后跟前交代明白,自然没什么不妥,可这样做未免太便宜了丽妃。
在没查实之前,咱们在明,丽妃在暗。
如果到皇后跟前去挑明,乍看上去双方都摆在了明面上。
可是这样做,必然会打草惊蛇。
丽妃绝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她所图绝非小事。
把事情挑明了之后,她依旧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只会拿别的借口遮掩。
倒不如隐在暗处,伺机窥探,摸清她的底细。
如果那时她还要暗算咱们,咱们也能一击即中。
况且这次就算她承认是她唆使的春儿,皇后能责罚她的终究有限。
仅凭这一件事,不可能伤到丽妃的筋骨,反倒让咱们娘娘与她结下明仇。
倒不如咱们也隐在暗处,装作压根儿不知道这事与她有关。
但暗中对她严加戒备,到时她再有什么举动,咱们就让她吃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当然了,这只是奴婢一人之见,最终怎么做还是得娘娘定夺。”
薛姮照分析完便安静地侍立在一边,不再说话。
别人也没有说话。
福妃沉吟半晌,开口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那两盆花儿又该怎么交代呢?
比起摸清丽妃的底细,眼前如何向皇后交代那两盆花的死因更为迫切。
我知道你下的是一手高明的棋,放小争大,意在全盘。
倘若你也能帮我想出妥善向皇后交代的办法,我乐意去下这盘大棋。”
福妃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她同意薛姮照的观点,但首先要解决那两盆牡丹花的事。
因为如果直接到皇后那儿把事情说明,这两盆牡丹花儿但是也就交代完了。
薛姮照又怎么会忽略这个,早在当初审问春儿的时候,她就已经把所有的后着都想好了。
“娘娘,那奴婢就斗胆再献一计,用与不用全凭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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