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简言深吸一口气,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凝重忧虑的神色。
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手,下意识的摸
了摸自己侧腰靠下,接近髋骨的位置。
皮肤上一片光洁,那枚猩红的烙印似乎从未出现过。
——的的确确是消失了。
确认这一点之后,他松了口气。
太好了。
看样子,刚才的梦也只是一个梦了。
温简言抬手抹了把脸,将脑海中的杂念甩开。
他翻身准备下床,但动作刚刚一动,就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温简言忽然立刻停了下来。
"……"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视线缓缓下移,飞快地在自己腰间的凌乱的薄被上撇了一眼。
"…………………………"
他收回视线。
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嗯。
正常的生理状况而已啦。
他毕竟也是有正常需求的成年人,只不过进入梦魇之后,他就完全没有机会谈恋爱了,更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找合心意的床伴,毕意他的生理机能都很正常的,这种事要是不发生的话,他反而应该会怀疑自己的。
绝对和刚才的梦无关。
和刚才梦里的内容更没有任何关系!
温简言面无表情,一脸理性地分析完毕,然后快速地掀开薄被,跳下床,一头扎入浴室。
水龙头拧开,热水喷薄而出。
温简言站在喷头之下,用力地抬手洗了把脸。
刚刚短暂的狼狈已经消失不见,他一手将湿发捋至脑后,一边低下头,下意识地扫了眼自己另外一只手上的的衔尾蛇戒指。
"……"
他的脑海中毫无预兆地浮现出一个念头。
不得不说,巫烛学的不错。
虽然过程中的…怪异感比较强,但带来的感官冲击却是翻倍的,说没有享受到是假的。
对于温简言这样以“及时行乐”作为自己人生标杆的极端享乐主义者,总的来说,他并不讨厌任何会让自己变得快乐的事情。
温简言抬手抹了把脸,将水珠从脸上抹去,眉梢眼角被热水熏的微红,眼尾微挑着,像是舒展开躯体的猫科动物,眼神像是润了水,带了钩子,懒洋洋且漫不经心,似乎并不试图遮挡掩盖自己的本质。
他歪了歪头。
嗯……
满分十分的话,给个八分总是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