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是要公事公办,但小王无权插手城防队做事。
是以还想请薛小尉长留心看顾一番。”
薛涛呆愣片刻,见裴绍正在看他,便惊回神来。
他回想了一番裴绍的嘱咐,便点头道:
“那是自然,王爷放心便是。
我平生最讨厌这些三教九流的货色。
定不会叫他们讨得好果子吃!”
裴绍笑了笑,说道:“薛小尉长言重了。
昨晚所抓之人太多,小王担心会给城防大狱带去不小压力。
昨晚事发太过突然,小王思虑不周。
还好薛小尉长今日及早过来,小王心中担忧城防大狱动乱不平。
是以才出此一言,请薛小尉长好生顾看。
免得生出缺漏,搅扰京城治安。”
薛涛赞同地点头道:“王爷考虑的是。
我刚才也就那般一说,自然不会枉顾国法。
私自用刑,王爷放心便是,我回去便同孔队长转达王爷意思。”
裴绍点点头,薛涛却是微微皱眉地问道:
“可是王爷,那帮匪徒如此作恶,不知王爷要如何处置?”
裴绍莞尔一笑,他自然地开口回道:
“自是公事公办,不予姑息。”
薛涛不明所以,却还是点头,他向裴绍拱了拱手,说道:
“王爷说的是,王爷请放心,此事有我在。
一定不会出差错,但凡他们敢冒头冲关,我一定会往死里招呼。”
裴绍神色一动,半晌却是笑了,薛涛此言虽然粗鲁莽撞。
但也不是不能为之,所谓话糙理不糙,就是这个意思了。
试想,这帮匪众板上钉钉地犯了大罪,又被下入大狱。
无论是否审判、审判如何,一日在牢狱便一日是戴罪之身。
以戴罪之身冲关越狱,罪加一等,且情形恶劣。
一经发现,守狱军差自然能予以喊打喊杀,死伤不论。
裴府今日少见地热闹,且突破了往常,更是突破了常理。
薛涛走后,裴绍刚用完早饭,便听得门外又传来一阵叮里哐当。
不用裴绍说,王大都已动步往门口走去。
王大走到府门前的敞院,他看着府门景象,有些目瞪口呆。
他疑心来人走错了地方,便上前一步说道:
“呃,各位大哥,你们是走错地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