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忱宴摸着下巴,打量着这女人。
“比如?”
他反问。
迟宁被问蒙了,因为这男人眼神是毫不避讳地扫视她的身体。
迟宁涨红了脸,裹了裹胸前的睡袍。
“我哪知道你们这些男人肚子里都藏着什么肮脏的鬼东西。”
迟宁不得不承认,仅仅是他一个眼神,她身体都有了神奇的反应,缠绕她无数的春梦,这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的画面一股脑而出,让她口干舌燥。
哪知封忱宴忽然站起身来,拿起了包和头盔。
“果然麻烦。”
猝不及防的改变让迟宁还没反应过来,见人走到了门口才开口。
“你干嘛?”
封忱宴头也没回,只是顿了下脚步。
“我对你的钱没兴趣,对你的身体更没兴趣,让我来这的人是你,浪费我时间的人也是你,你这女人让我挺失望。”
讽刺的话都无所谓,但是这最后两字无疑狠狠地刺中了迟宁的逆鳞。
“站住!”
迟宁冷声叫住。
封忱宴没有停下意思,迟宁上去一个健步,抵在了门上。
“你一个修车工,脾气比我这大小姐还冲,你来这难道不是要我庇护你,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封忱宴被说笑了。
“求人?”
迟宁目光闪了下,不对,他才是债主。
迟宁懊恼地将他往里推了下。
“我也没说不让你住,接近我的人,什么样的都有,我问两句有什么问题,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小肚鸡肠,客房靠东面第二间,天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迟宁说完快速冲回了自己的卧室。
封忱宴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嘴角鲜少地勾了下,再度看向整个复式大平层,这里的装修和那个女人一样。
清亮,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