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苕说:“差点忘了,少夫人怕打雷呢。那这下夫人要失望了,方才夫人派人来说,让你去陪她说说话呢,多半就是问昨晚的事呢。”
果真如兰苕所料,黎又蘅去了徐应真房中,第一句话问的就是他们二人昨晚是否圆房。
黎又蘅实话实说了,徐应真听后不免有些失望,话题的落点还是催促他们尽快办事。
黎又蘅并不排斥这事,可袁彻迟迟不动啊,昨晚她都去书房了,他还要抱着被子去睡小榻,弄得像是她上赶着的一样。
徐应真苦口婆心地说:“起码你们二人得同居吧,这都成婚多少日了,还分房睡太不像话了。”
这倒是真的,昨晚是意外,二人挤着睡了一晚,今晚又要各睡各屋了。她怎么都可以的,不过徐应真这么说了,她这做儿媳的只好听从指示了。
她乖巧地点头:“母亲的意思,我明白了。”
午后,听说袁彻回府后,她直接去了书房找他。
去时,他正在更衣,两臂展开,脊背挺直,立在那里像一棵青松,回首朝她望来时,让她又想起昨晚天光亮起的那一瞥。
她让曾青先下去,自己走过去,两手环住他的腰,为他解开腰封。
袁彻何曾享受过这等过待遇,很是意外,身子微微后仰。
黎又蘅让他别动,帮他脱下罩袍,拿了旁边的常服给他穿上,他配合地抬手动胳膊。
事毕,黎又蘅端详着袁彻,简单素净的天青色襕衫穿在他身上也很好看,他本来就是衣服架子,身板挺拔修长,宽肩窄腰,更细节的部分,她昨晚也已经摸过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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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彻整理着袖口,心里没着没落,觉得黎又蘅实在不对劲儿,问她:“你找我有事?”
“昨晚谢谢你,我睡得很安稳。”
“没事。”袁彻看了眼外头的晴朗的天色,“今晚不会有雷雨了。”
黎又蘅点头,“正屋也已经收拾好,我可以回去睡了。”
袁彻看她一眼,“嗯。”
黎又蘅自然地抛出话题:“今日母亲把我叫过去,说我们不能再分居了,要你搬回正屋睡。”
说完,她盯着袁彻看,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他也该识相些吧。
袁彻面色怔了一下,立时便想通了黎又蘅为何这么奇怪,原来是母亲找她训话了。
他即刻往外走,“我去找母亲。”
黎又蘅不解:“做什么?”
“说我不愿意,让她不要逼迫你。”
黎又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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