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张家豪宅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张启山坐在书房里,轻轻翻开胡夫子留下的十六字风水秘术,不禁惊叹出声:“当真是一本奇书!张三爷不愧是此道的翘楚。”
因张启山出面救出了胡夫子的儿子,胡夫子心怀感激,见张启山本性善良,便决意传授风水秘术,以此报答救命之恩。
张启山本不想接受,奈何胡夫子心意已决,他无奈之下只好收下。
可当他翻阅这本风水秘术时,内心大受震撼,对传闻中的张三辫子钦佩不已。
“咚咚咚。。。”
这时,书房外响起敲门声。张启山合上书籍,说道:“请进。”
张日山推门而入,向张启山敬礼道:“佛爷,红二爷夫人得了怪病,今夜前来求您相助。”
张启山皱眉道:“我不懂岐黄之术,他找我没用啊。”
张日山小声提醒道:“明面上求您,实则是求幕后的林先生。”
张启山恍然大悟,想了想道:“请二爷进来,然后去请赵老爷子。”
“是!”张日山转身离去。
不多时,长相俊朗、身着红衫的二月红走进来,向张启山躬身行礼道:“佛爷,冒昧而来,打扰之处,请多包涵。”
“请坐。”
张启山指了指一旁的座椅,二月红落座后,神色哀求道:“我夫人病了,请佛爷帮忙,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张启山摆手道:“九门同气连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弟妹生病了,我自当鼎力相助。”
二月红松了一口气,拱手施礼道:“多谢佛爷。”
这时,抽着烟杆的赵可图缓缓进入书房,向张启山拱手道:“佛爷好。”
张启山起身回礼道:“老爷子客气了,我请您来,想让您帮忙看病,钱不是问题。”
赵可图眼神一亮,笑眯眯吐出一口烟气,说道:“我略懂医术,可以帮忙。”
二月红闻言,起身行礼道:“老爷子,我夫人最近得了怪病,请您救治。”
赵可图认识二月红,微微点头道:“嗯,事不宜迟,咱们走。”
随后,张启山目送两人离开,继续坐在书房看书。
张启山重新翻开那本十六字风水秘术,沉浸其中,书中那些精妙绝伦的风水知识和神秘莫测的记载让他如痴如醉。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书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他偶尔翻动书页的轻微声音。
另一边,二月红和赵可图匆匆赶往二月红家中。
一进屋子,就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
二月红的夫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赵可图上前仔细查看,眉头渐渐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先是为夫人把了脉,又查看了舌苔等,随后陷入了沉思。
二月红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手心都攥出了汗水,将手掌心浸得湿漉漉的。
“老爷子,我夫人她究竟如何?”二月红忍不住问道。
赵可图缓缓开口道:“夫人这病来势汹汹,且症状奇特,我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病症。
但从脉象和体征来看,似乎是中了某种不知名的毒,又或者是被某种邪祟之气所侵袭。”
二月红大惊失色道:“那可有解法?”
赵可图摇了摇头道:“目前我还不敢确定,需要进一步观察和研究。”
门外,陈皮听到此言,犹如一只炸毛的狮子,眼睛死死盯着赵可图,威胁道:“老头,我师娘的病,你必须治好,否则我杀了你。”
二月红恼怒地瞪着陈皮,喝道:“滚去祠堂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