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凶她了?
他就不是数个数吗?
这是……凶?
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不过这会儿,陈言也没心情和姜慕禾计较这个,注意力全部放在天上的那只鸟身上。
在姜慕禾坐过来以后,天上的那只鸟突然改变了飞行方向,很快便消失在视野之中。
这个情况,让陈言瞬间想明白了一切。
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他的霉运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姜慕禾的锦鲤体质压制,离得远一点,压制效果消失,霉运显现。
就是说……
非得这么灵验吗?
这他妈的不应该是玄学吗?
怎么整的比科学还严谨啊!
距离稍微远一点,立刻无效,近一点立马显效,如此离谱的事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电视剧也不敢这么拍啊!
陈言看天。
姜慕禾看陈言,看到他头穴上和额头上的鸟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陈言回过神来,指着头问:“小学姐,很好笑吗?”
“嗯,好笑。”
“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好笑吗?”
姜慕禾如银铃一般的笑声回荡在温泉池周围,笑得俏脸通红才停下,瞬间恢复成平时的清冷之态,“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陈言:“……”
好家伙,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不行,必须得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念罢,陈言的右手在水里一捞,握住了姜慕禾的左脚。
紧接着,姜慕禾的笑声再次响起。
“错了…哥哥,我错了,别挠脚心…痒~~~”
几分钟后,两人出了温泉池。
陈言哼着小曲儿朝着木屋走去,后方的姜慕禾一瘸一拐地迈着步子,双腿发软的她走得十分吃力。
“就知道欺负人……”
等姜慕禾来到木屋前,门已经被陈言反锁。
她敲了敲门,“哥哥,你把我落外边了。”
屋里传来陈言的声音,“小学姐,我洗一下,一分钟就OK,你先在外面等一下。”
姜慕禾撇嘴,当她注意到左侧的窗户时,眼睛亮了起来。
屋里。
陈言冲洗完,正准备换衣服,一扭头便注意到了趴在窗口的姜慕禾,顿时脸色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