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意他进你的禅房吗?”
“我没同意,是他闯的。”
“他闯的。”赵凯眼睛像锋利的鹰,“你指控他强奸未遂对吗?”
“对。。。他把我压在床上,撕我的衣服,亲我摸我。。。”
“你呼救了吗?”
“我呼救了,院子没人。。。”
赵凯心一沉,局面很不利。
“周太太不在吗?”
“周坤开车上山了,胡浓浓在寺庙外面接他。”
赵凯的眉头自始至终没舒展,“你和胡大发之间有男女纠葛吗?”
沈汐眼窝泛红,“没有。。。他骚扰我三年了。”
“冒昧一下,你的内衣,长裤,背心,送检后没有。。。”赵凯没说下去,“你明白我指什么,你控诉他强奸,需要物证。而强奸未遂由于没有物证,需要证人,你仔细回忆,有证人吗?”
沈汐捂脸哭出声,“没有。。。我没骗你,是胡太太冤枉我。”
赵凯拨通内线,安排两名女警正式做笔录。
领队送沈汐去审讯室,他又联系老张,“悬了。”
老张嘬牙花子,“靳深说证人是假的,胡太太的情夫,一个假和尚。”
“我亲自审了,他死咬沈汐故意伤害,致使胡大发重度伤残,口供没有漏洞。靳深说假的,必须出示证明,比如雇主的转账,栽赃录音,交易摄像,照片,片面之词是没用的,法庭要认同。”
“小赵,你不清楚,靳深这次动真情了,如果保不下沈汐,我担心他犯原则性错误,他是我最心爱的学生,他能力很出众,我不是保沈汐,我是保我的爱徒。”
赵凯无奈,“我只讲证据,不讲人情。”
老张挂断,脑袋发昏。
给席靳深打了十几通电话了,一直关机。
大概率是求什么人插手,没空接。
他求谁呢?
席璟吗。
。。。。。。
席迟徽傍晚抵达云海楼,倪红在包房迎上他,“你女人呢?”
男人阴恻恻瞥她,脱外套。
倪红怕他,也不怕,席迟徽分得清亲疏敌友,也开得起玩笑。
她接住西服,挂在衣架上,“三楼包间的客人议论,那演话剧的姑娘和席靳深结婚了,在葬礼上挺轰动。”
“结什么婚?”他坐在沙发上,扯松了衣扣,“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