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中了蛊,她俯下身,凑近,吹他唇。
唾液裹着,仍旧吹不掉。
一定是中了蛊。
鬼使神差地吻上去,一嘬,饼渣沿着他和她的唇滑下。
下一秒,男人睁眼。
清澈明朗的,没有一丝惺忪困倦的眼睛,“我唇软吗?”
纪杳瞳孔突涨,踉跄后退,“你没睡啊。”
霍时渡猛地一拽,她匍匐在他膝盖,硬邦邦的腹肌硌了她鼻梁。
“睡了,太痒,醒了。”他垂眸,“你在干什么。”
“摘叶子。。。”
男人手捏她下巴,一厘厘勾起,浮云,光晕,尘埃。。。交织,放大他一张脸,英朗的,迷惑的。
她心跳一乱。
“摘叶子偷亲我?”
“不是偷亲!”纪杳疯了一般解释,“是粘了糕点的渣子。”
“粘就粘了,不是大事,你舔它,吮它,为什么?”霍时渡从没如此咄咄逼人,如此直白,“狡辩不是偷亲,那是什么?”
她呼吸凝滞了,眼眶红了,“哥哥。。。”
“哥哥?”他低头,唇挨着她耳朵,“有妹妹啃哥哥的吗,是第一次啃吗,纪杳。”
“是。。。”
“撒谎。”霍时渡声音那么磁性,醇正,一字字,“在卧房,啃过吗。”
纪杳无措,摇头。
“不问一问我吗?”他撩开她鬓角的乌发,耳廓是粉嫩的,薄薄的一层潮汗,天分明凉了,可想她多么紧张,“我有没有偷亲过你。”
“霍公子什么时候回来啦?”何姨端着竹筐出来,晒桂花瓣酿酒,看见霍时渡坐着,纪杳蹲着,气氛隐隐不对劲。
“刚回。”霍时渡泰然自若松手,“辅导她功课。”
“杳儿小姐两年没请家长了。”何姨调侃,“以前,阿姨和哥哥轮番去,她藏在阁楼,反锁了门,夫人抄着戒尺板,急得踹门。”
“大学还请家长,是闯了大祸。”霍时渡打量她,“她没胆子。”
纪杳羞赧,浑身发胀发麻,转身跑进屋。
。。。。。。
傍晚,叶柏南回叶宅。
踏入玄关,叶太太迎上他,“霍家在考察柏文。”
他换了拖鞋,“晋升队长?”
“女婿。”
叶柏南眉头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