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胳膊肘捅了捅她腰肢,“是不是?”
纪杳仍旧不吭声。
“不是妹妹?”霍时渡调戏她上瘾了,“想当什么。”
她坐远了一些。
霍时渡双手撑着椅子,俯下身,附耳,“当霍太太?”
“我没说!”纪杳睁大眼。
“那你想不想?”他鼻息裹着她的鼻息,“你想当,我想办法。”
她凝视他。
抿唇。
气氛热辣,微妙。
沈承瀚好奇,“什么办法?”
纪杳迟迟没回答,霍时渡收敛了笑,坐回原位,目视前方,“想一个让她放弃的办法,当霍太太没戏。”
她垂眸。
分不清是失落,是意料之中。
霍太太吗?
她不敢肖想。
太遥不可及了。
重重的阻碍。
而且霍时渡最爱欺负她,逗弄她了。
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分辨不出。
唯恐飞蛾扑火,一厢情愿。
在他这里闹出笑话。
纪杳重新趴在车窗上。
雨势渐大。
所有的海棠花凋零了。
铺满了街道。
一路上,霍时渡没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