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低下头,“我胡乱分析的。”
“你分析得对。”他合上资料夹,“你查叶太太查出什么了。”
“叶家夫妇结婚6个月生下叶柏南。”
“叶柏南是早产?”霍时渡诧异。
“是。”秘书斩钉截铁,“在长平妇幼医院,4楼剖腹。”
霍时渡若有所思把玩着打火机,“三十年前的医疗水平,救活6个月的早产儿,难度不小。”
他焚上一支烟,靠着椅背,“为什么早产。”
“正常胎动。”
“接生的大夫呢。”
“七十多岁了,去世了。”秘书汇报,“长平妇幼的旧址也拆迁了。”
霍时渡笑了一声,“死无对证是吗?”
秘书也笑,“无从考证了。”
“时渡——”华菁菁这时推开房门,“我煮了干贝粥,你尝尝吗。”
男人叼着烟,没吭声。
秘书鞠了一躬,匆匆离开。
华菁菁没想到霍时渡如此冷漠,她端着碗站在那,眼眶微红,有点委屈。
“你放下吧。”他掸烟灰。
“还在加班吗?”华菁菁撂下碗,没走。
霍时渡依旧冷漠,“嗯。”
“多久结束?”
他抬眼,“你有事吗。”
华菁菁受不了他的态度,“时渡,我错了。”
卧室没开窗,浓稠的烟雾散开,她呛得咳嗽,霍时渡掐了烟。
“我明白你讨厌长辈干涉私生活,华伯母在场,我应该维护你,顾忌你,不应该耍脾气。”
华菁菁言辞恳切,他注视着。
片刻,霍时渡拉她手,示意她坐自己腿上。
她侧着身子,搂住他,“你不生我气了?”
“我生过你气吗。”
华菁菁破涕为笑,吻他的下巴,“你胡茬好硬,刺得慌。”
男人手臂横在她腰间,极为亲密的姿势,“我刮完了,你再亲。”
她枕着霍时渡胸膛,他独有的清冽气味。
“我们什么时候订婚?”
他不甚在意,交给她决定,“你想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