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想要坚守阵地,可对他没有一点抵抗力。
容屿的触碰让她的心立马叛变,扑腾扑腾的,害她全身的血液沸腾,脑子懵懵然,没办法思考,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占据她的领地。
其实不管他怎么跟她接吻,她都喜欢。
但容屿天赋异禀,十八般武艺一学就会。
她被他越吻越舒服,不知过了多久,容屿离开她的红唇时,她竟然意犹未尽。
怪不得文清总说女人比男人更好色,这可能是真的。
容屿牵着她在草地上散步时,她却满脑子都是想亲他,步子也软绵绵的,时不时还会下意识偷瞄他的薄唇,那好像比樱桃和果冻更诱人。
她在想如果把他扑倒在草地上,会不会显得自己有点猥琐。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他们回家吃过晚饭洗完澡,容屿将她压在床上,她有些黯然和心虚:“我大姨妈来了。”
她很少看到容屿脸上出现五彩斑斓的表情,此时她见到了。
容屿沮丧地松开她,翻身仰躺在床上,闭着黑眸长叹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沈微侧身朝着他的方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傻傻地笑:“少吃滋味多,多吃滋味少。”
容屿抬手放在她头顶揉着她的发丝:“什么时候来的?”
沈微双手交叉托着下巴,趴在他胸膛上:“刚刚。”
容屿低沉地懊恼:“白天不该忍着。”
他想起身,被沈微按住,她问道:“你去哪儿?”
“我去外面吹点凉风。”容屿仰头看着天花板,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沈微盯着他瞧,觉得他无奈中透着点小可怜,怪让人心疼的:“夜里吹凉风会感冒。”
她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亲他的眉心,心口不一:“我不想再被你传染感冒。”
沈微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小脸渐渐涨红,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往下挪动,路过他的腹肌,钻进他的裤腰,顺着人鱼线到达终点。
容屿扶额,喉间滚动,发出低浅的闷哼声。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微微,你干什么?”
沈微真的很难为情,她眼神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比较好。
“我不会……你等会。”
她声若蚊吟,探过身子去拿容屿的手机,一搜,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沈微学习能力并不怎么样,不同于容屿的天赋型,她是实打实的刻苦型。
上学时老师的评语清一色该生脚踏实地,吃苦耐劳。
她不知道容屿舒不舒服,但她真的尽了百分百的努力。
女人一旦心疼男人事情就绝不会那么简单,早上,沈微感觉手腕要断了,还酸胀得很。
她右手什么活儿都干不了,中午是指挥容屿炒菜的,好在容屿动手能力比较强,没做出什么黑暗料理来。
下午沈微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每次例假来,她都会小腹坠痛,容屿煮了红糖水给她喝,但并没有缓解的效果,她只能靠着暖宫贴过活。
她正看着宫斗剧,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沈微看向门口,是个极漂亮的女孩。
女孩踩着高跟鞋站在门口,身材窈窕,肌肤赛雪,淡妆素抹却仍光彩夺目。
她一身的名牌装扮,戴着翡翠耳坠,手上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即使没有这些加持,她仍骨子里透着贵气。
女孩没注意到窝在沙发上的沈微,朝着有动静的厨房走。
她在里面看到正收拾碗筷的容屿,热情地娇笑:“屿哥哥,你不陪奶奶过年,跑到这里当洗碗工,奶奶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想男大不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