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怼到,隐晦的告诉他该离开了,哪里知道袁善见自恋起来拦都拦不住。
袁善见:我袁善见不论社会地位才学名声都远胜于你,外人将我们两个人对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程少商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大的袁善见想起了那日的花灯节。
当时自己看花灯着迷,感觉脚边碰触有异物,低头一看居然是一个竹编的绣球,洁白的竹签丝以十字结一圈圈细细相绕,明亮的湖蓝色锦缎裹缠几处,还栓了两三个小铃铛,滚动时清脆细声,宛如猫咪轻轻啼叫。
就看见袁善见在楼上背着光说了句
袁善见:女公子,在下失礼了。
可是自己对那绣球一点兴趣也没有,便扔还回去了,自那日后他便开始处处找自己的麻烦,不知是否是因为自己当日将绣球还给他,驳了他的面子,让他在同人中失了脸面。
见程少商在走神,袁善见拿着扇子搓了搓程少商说:
袁善见: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程少商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袁善见,将桌子上的木条拿起来就要往外面走,袁善见就拦住笑着说:
袁善见:怎么,被我说的无话可说了。
程少商不想理会袁善见,就想要绕开袁善见挡路的地方,哪知道她脚步一滑,要摔下去了!
“不好……”她心理这么想着,准备承受即将面临的痛苦。
啪!
一双有力的大手接住了她,接着她只感觉到自己落入了一个人的怀抱之中
感觉到身上并没有疼痛,程少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拽住的正是袁善见,一脸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程少商忙从袁善见怀里挣扎开,脸上通红,袁善见也瞧见了,笑到:
袁善见:这还是害羞了
程少商:无聊
程少商甩下一句话,抱着木条缓缓的走着。
袁善见看着程少商离开的背影笑了,从他十四岁起,外面的小女娘见了他,不是脸红羞涩就是欣赏赞美,也有故意做出些举动引他注意的。
但如程少商这样全然不是装出来的怀疑戒惧,甚至忙不迭跑路的,他实是生平头一遭。
可是没有想到他与楼垚相处不过短短数月便要订婚,着实让他不懂自己哪点比不上那楼家二公子,每次自己想将心意说出去,可是看着她那副傲气的样子,还说她与阿垚更是火气,说话也就不客气了。
袁善见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
丫鬟小伶:“女公子,疼么?”
坐上了马车,小伶急忙跪下小心翼翼地掀开何昭君的裙子。
何昭君:“疼”
何昭君实话实说,可是心里很难过
丫鬟小伶:“女公子是委屈,程娘子她实在欺人太甚!"
何昭君的眼角又滚下了眼泪,何昭君的膝盖肿起了两块鸡蛋大小的红色血块,四周隐约透出青紫。
何昭君:“这点委屈不算什么,”
何昭君摇了摇头,轻轻拭去小伶眼角的泪水。
何昭君:只要付出的代价有所回报,我就不算吃亏,这也是一笔成功的买卖。
何昭君:程少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有情之人,想打切个有情之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情,今日最后,她虽然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至少留住她的第一步我已然做到了,那日也是我说话太绝了,本不想拉她下水,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丫鬟小伶:“留住?难道程娘子是答应会帮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