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全荣闻言,反问刘灿:“为什么要恐婚?只有你不确定,那个和你结婚的人,是否能和你走一辈子,你才会恐婚?如果我认定了她,那这一辈子我就认定她,又何来的恐婚?”刘灿看着舞池中,如蛇般乱扭的女人,问道:“若是她嫌弃你,不爱你,要离开你呢?”“结都没结,你就想这么多。阿灿,我只能说,那是你没想过付出所有。”许全荣顺着刘灿的目光,望向舞池:“咱们男人是理性动物,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你全心全意的对她好,她怎么会远离你?”“哪怕是畜生,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我们人类。有了感情,有了习惯,有了依赖,她自然不会离开你。”刘灿看向许全荣:“你真的付出了很多?”“对,我爱她,所以我愿意倾尽我的所有,只愿和她在一起。”许全荣目光游离,好似透过刘灿,看向遥远的她:“患难见真情,她会懂的。她现在推开我,不过是她觉得她配不上我,只要我治好她的病,她就一定会和我在一起。”感受着兄弟的真情流露,刘灿冲着许全荣举起酒瓶:“好,兄弟,我一定替你治好她,让你和她双宿双飞。就我订婚后几天吧,那时我应该有空。”许全荣大喜:“好,一言为定!”他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就等刘灿这句话。“干!”兄弟俩举瓶相碰,发出‘叮’的响声,犹如来自两兄弟灵魂深处的彼此信任。喝的半醉的刘灿,开车回家,躺在床上,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觉得时间过的真快。回想着他和莹莹在一起的日子,他嘴角扬起,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她,可是看到另一个号码,他拨了过去。瘸子正在和郭月亲热,听到手机响,直接一脚踹了过去,电话里响起刘灿的声音:“瘸子!”瘸子一个机灵起身,连滚带爬到手机旁边,紧张的大汗淋漓:“刘医生,我在。”“周六,我去给你治腿,你在哪?”听到刘灿这句话,瘸子呼吸一紧,瞳孔瞪大,惊喜万分:“我在樱花墅,不不不,我去别的地,去我住的地方。”“去什么别的地?就在这里,你在这里,我可以照顾你。”郭月立马上前,抱着瘸子的手臂不松。“瘸子,那就在樱花墅吧。那里空气好,敞亮,视野好,还有人照。就那吧。周六我来。”说着,刘灿就挂了电话,瘫在床上,嘴角微扬。刚才听瘸子的声音,一听便知他们是在做坏事,这小两口,还真是不节制。行,等治病间,不节制也得节制,哼哼!……马上要订婚了,王梓莹也紧张万分,特意把刘灿支开,找高露和李芳蕊出来喝酒唱歌。三个女人,在包厢里又喝又唱又跳又唱。高露说:“你就该开个告别单身的派对,让我们大定一起,快的嗨皮嗨皮!”王梓莹抱向她:“你知道,我一点也不喜欢那种聚会,我只要和你们在一起,便好。”“我也需要你。”高露回抱她,安慰,“放心吧,订婚而已,不要紧张。你们俩在一起,都这么久了,订个婚还能紧张。”王梓莹羞的脸都红了。随后,高露惊讶道:“不会吧,刘灿不行?”露骨的话,让王梓莹和李芳蕊都红了脸,朝她伸手,去挠高露痒痒:“你个结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那是你们不知道,我们结了婚的女人的幸福,我告诉你啊,女人的幸福,在于男人的……”“不许说!”高露没说完,王梓莹就伸手捂住她的唇,对李芳蕊说道:“蕊蕊,快,使出你的夺命剪刀手来。”李芳蕊的夺命剪刀手,在高露身上游走,惹的高露大笑不止。三个女人闹腾一翻,最后齐齐瘫在沙发上。王梓莹又好奇了:“高露,结婚真的好吗?”“当然好啊。”高露满眼幸福,“你想想,当阳光洒落在你脸上,你一睁开眼,就看到你喜欢的人,睡在你旁边。是不是很幸福?”王梓莹想像刘灿,睡在自己旁边吃豆腐的样子,害羞的抚脸。高露哈哈大笑:“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想,看恐怖片有人在旁边陪着你,看悲情剧有人给你替纸巾,看综艺有人陪你笑,这样不好吗?”“最重要的,你晚上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你身旁会有个人陪着你说话聊天,甚至拥抱你哄着你安慰你!”高露的声音轻而缓,如个催眠师一样,让王梓莹和李芳蕊,都陷入对结婚的憧憬中去。王梓莹面带笑容:“那样,听着好像也不错。”“你家刘灿会做饭吧?”高露蛊惑她,“以后天天早餐都让他包了,晚饭也让他包,你只当一个小公主就可以。”王梓莹嘿嘿的笑了:“他说,若是住在一起后,会天天替我吹头发。”“哼,别秀,我家这个,早就天天替我吹头发了。”高露得瑟的鼻孔朝天。这话再次引来王梓莹和李芳蕊的双杀。王梓莹的问题解决了,两人齐看向李芳蕊:“你真的还要找他?”李芳蕊对着啤酒瓶,狠狠的灌了一口,苦涩一笑:“不然呢?想让我单身?”王梓莹心疼拥抱她:“蕊蕊,也许不救神医,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或者是,待到你找到他时,向他表白却遭拒了,你怎么办?再说个坏的,万一那时,他有了老婆怎么办?”高露也劝道:“对啊,蕊蕊,把他认定是你的男人,你这样的痴情,也许在他心里是一种累赘和负担?万一,就如莹莹说的那样,他是个有家室的人,你要怎么办?”李芳蕊身体向下滑,坐在地毯上,眼泪哗哗而流,笑容甜蜜而苦涩:“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可我心里,只想着他一个人,我能怎么办?我也控制不了啊。”“你们也知道,我雄性激素发达,不男不女的样子,承受了多少痛苦,是他把我拉出深渊,是他给了我希望。”“我活着就是为了等他!”李芳蕊泪流满面,将头埋于膝间,哭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