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管办的青年职员邹平华迅速上前,以沉稳的语调劝阻道:
“各位请保持冷静,有话慢慢说,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他随后转向那位供奉,语气平和却坚定:
“请您能高抬贵手,先让肖公子离开,这里是公共场合,不宜动粗。”
供奉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嘲讽道:“我们少爷尚未开口,你又有何资格多言?”
邹平华面不改色,保持职业风范:
“我是文管办负责维护现场秩序的邹平华,若各位有私人纠纷,建议通过正规途径解决,比如到我们的调解室。”
他的言辞不卑不亢,充满了理智与公正。
然而,供奉并未收敛,反而怒不可遏,挥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邹平华脸上:
“区区一个文管办的,也敢在我面前摆谱?安然小姐可是南宫少爷心仪之人,识相的就快滚开!”
此言一出,周围哗然。粉丝们听闻安然小姐与南宫少爷的关联,纷纷情绪激动,聚集起来,场面一度失控。
城管与警察也迅速靠拢,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南宫问天见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冷静地对供奉说道:
“放了他吧,别在这里给安然小姐的演唱会添乱。我们都是文明人,何必诉诸暴力?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一个教训即可。”
供奉面露疑惑,显然对南宫问天今日的反常态度感到不解,心中暗道:
“少爷今日怎地如此反常,这可不像他的风格。”
南宫问天见供奉犹豫,心中焦急更甚,因为他注意到了远处走来的王世博——一个让他至今心有余悸的名字。
情急之下,南宫问天不顾一切,一巴掌重重拍在供奉脸上,厉声喝道:
“还不快放人!没看到有人来了吗?”他深知,若让王世博介入,后果将不堪设想。
供奉情急之下,松了肖远仲,肖远仲脱困后,立刻躲到了保镖身后。
此时,王世博已走到近前,他看着混乱的场面,脸色阴沉。
“这是怎么回事?”王世博的声音冰冷如霜。
南宫问天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硬着头皮解释道:“这只是一点小误会,已经解决了。”
王世博目光扫视一周,最后停留在邹平华身上,“你是文管办的?”
邹平华点了点头,“是的,我是文管办的工作人员,我叫邹平华。”
王世博轻轻点头,赞许道:“处理得相当不错。但既然文管办已接手此事,就务必确保妥善处理,我不希望再见到恶奴伤人的情况重演。”
肖远仲因疼痛而满脸是汗,王世博见状,迅速而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腕:
“别担心,忍一下就好。”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王世博巧妙地将脱臼的关节复位。
肖远仲试着动了动手臂,疼痛大减,感激地说:“好了,谢谢您。”
此时,供奉在一旁怒火中烧,指着王世博骂道:“你个小瘪三,竟敢如此侮辱我,说我是恶奴?真是狂妄至极!”他边说边做出攻击的姿态,显得极为凶狠。
王世博淡然一笑,回应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若觉得是在骂自己,那便是你的问题了。”
供奉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咆哮道:“你小子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我要你好看!”
南宫问天见状,脸色一沉,挥手便给了供奉一个响亮的耳光:
“王少爷说你,难道还说错了吗?你身为供奉,却行恶奴之事,真是不知所谓!”
供奉被南宫问天这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他误以为是自己惹怒了南宫问天,连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说:
“少爷,是我错了,我马上让他住口,绝不让您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