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温度也在逐渐攀升。
暧。昧的因子开始散发,直至填满整个房间。
余烟却在男人反客为主的时候,陡然后退离开。
而男人黑眸中已经有了很沉的欲。念,只不过很快,被不可置信代替。
邵聿廷这人,永远的运筹帷幄,就没有不可置信的时候。
而他久久没能出声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不能。
他整个口腔都麻了。
薄唇也失去了知觉。
抿唇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渐渐的,不可置信消失,黑眸中是极致的冷冽。
余烟已经从另外一侧下了床。
她莹白的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一个小药丸,对着邵聿廷得意洋洋的放入了口中。
接着,她开了口:“邵总对我的技术还满意么。”
邵聿廷知道她刚才吃的是解药,大步绕过床尾走过来。
想从她身上再找到一颗解药。
而她今天就一身藕粉色长裙,细带的设计。
指尖轻轻一勾,一览无遗。
她把药还能藏到哪里?
邵聿廷说不出话,手上的动作就重。
余烟的皮肤娇,嫩,大掌所到之处都泛了粉红。
使得那具身体更加诱人。
但男人却冷的没有一点欲念。
最终没找到,他掐住了余烟细白纤弱的脖颈。
那眸中翻涌的怒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余烟却笑,“不好意思邵总,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也只能用一次。
“而且只是为了走投无路的时候,不得已为之。”
“所以。”
“解药只有一颗,您可以等等,以你的身体情况,和我下的药量,五个小时也就解了。”
陡然,男人大掌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