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兄弟!
余烟真想抄起酒瓶砸在邵聿廷的脑袋上,最好是能砸失忆。
到时,她就让他叫自己爸爸!
“我喝。”余烟伸手去拿酒杯,中途被邵元亓拦住。
他拿了酒瓶,直接对瓶吹。
余烟的脸色有些难看,但眼里隐隐有兴奋跳动。
这下,应该稳了。
“别喝了。”
余烟假装心疼的劝说,伸手去阻止。
“本来就是娱乐,意思一下就行了。”
“呵。”
邵聿廷从喉咙深丨出溢出一声极冷而短促的笑。
牌桌这里的空间,气压逐渐低下去。
他的怒意,每个人都感受到了。
“如若我输,你是不是要拿牌桌规矩,让我把那块地给他?”
“呕。”
余烟没来得及回答,邵元亓已经喝不下去,干呕一声连忙去了卫生间。
余烟跟上去,被周沉述拦了一下,“这种事,让我这个专业的医生来。”
他说完走向卫生间,顺便叫了两个服务生进来。
余烟还是走了过去,想看看情况,但胳膊陡然被摄住,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脚离地,被扛了起来。
胃部抵在他肩膀凸起的骨头上,疼的她吸气。
手握紧成拳使劲的往他后背上招呼。
“放我下来!”
邵聿廷走出雅间,推开了安全通道的门,才将人放下来。
紧接着便扣住她的胳膊,带着她往前走。
也没管她跟不跟得上。
余烟捋了下头发,看到两侧是落地玻璃。
脚底也是。
是一个玻璃长廊。
等她跟着邵聿廷的脚步,进了长廊尽头的门,发现是个酒店。
呵呵。
真是会做生意。
邵聿廷拉着余烟到了他长留的房间,刷了房卡进去。
一个转身将人抵在门上,顺势关上了门。
余烟在他低头亲过来的时候,侧过了头。
“邵总是准备跟我算账吗?”
邵聿廷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冷声道:“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没直接置我于死地?”
余烟被欺负狠的时候,真想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