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担当?”张都监的管家插话问道。
“待明日天明,我自去衙门自首!”
“待明日天明?哼只怕你这厮今晚就连夜跑路!须得先拿下!”管家喝道。
四个军汉,见管家如此说话,就想上前缚武松,
“站住!”武松一手拎着石锁,一手画圈环指四军汉,大声喝道,“你这几个贼军汉,暗地里埋伏,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怀好意!我只怕这几个贼军汉要对大人不利!我就缚之后,无人能挡这几个贼军汉!先把这几个军汉缚了!”
“你才不怀好意!”军汉虽然大声反驳,但是也不敢再向前。
见此情形,管家用垂询的眼神望向张都监。
“一并都缚了!”张都监大声喝道。
家仆涌上,先把军汉缚了,四个军汉没反抗,乖乖就缚。
见四军汉已经就缚,武松松手,手中石锁“嘭”的一声掉落在地,众人听到落地声,这才知道武松拿了一件重家伙当武器。
石锁落地,武松平伸双手,类似后世伸手等待手铐,做出一副束手待擒的姿势。
见武松放下手中家伙,众人松了口气,两个家仆上前就要捆缚武松,武松人高大,手又前伸,而缚人是把手别在背后。
俩家仆于是嘴里喝着“跪下!”,拿脚踢武松,同时伸手就来扭武松胳膊。
“滚!”武松双手往外一振,二人根本拿不住,再左右各一脚,把两家仆踢飞。
“我武松只跪恩相督监大人,你等算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跪!”踢完人,武松原地不动,一副傲慢姿势的说道。
武松踢飞两个家仆,张都监先是一惊,不过没见武松下一步动作,又听见武松后续说辞,倒也可以理解。
平日里他张都监左一个武都头,右一个壮士,又抬他同桌吃饭喝酒,武松有如此傲慢自大想法做派倒也正常。
爱面子是是吧?
只跪我张都监是吧?
好!我这就去给足你面子,一切等缚了再说!
想到这里,张都监抬脚大步走向武松。
距离武松还有四五米,武松单膝下跪,一手按膝,一手撑地,。
见武松终于跪了,众人都松了口气,张都监更是心中暗自得意。
但是因为先前俩家仆上去被武松踢飞,此刻也没有哪个家仆敢抢先去捆人。
“武都头放心,老夫知你为人,没事的,到了官府衙门,老夫自会替你开脱。”
张都监嘴里说着安慰武松的话,大咧咧走到武松面前。
武松单膝下跪,没有抬头,一直盯着地面,
眼见张都监与众不同的官服官靴走到面前,武松突然暴起,左手一把揪住张都监胸前衣襟,右手从左臂上抽出解腕尖刀,抵住张都监脖子,一切只在短瞬间,张都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是尖刀抵颈。
众人都傻了眼,张都监反而最先反应过来。
“武松!你这贼眉贼眼贼心贼肺的人!我张蒙方几曾亏待你,你要如此待我?”
见张都监如此说话,管家也马上开口帮腔。
“武松你这白眼狼,老爷对你恩重如山,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反而要害老爷!”
四个被缚军汉也瞬间挣脱绳索,原来捆的都是活结。
家仆军汉一起,乱糟糟的嚷道:
“偷袭算什么好汉?是好汉的赶紧把老爷放了!”
“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