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眼尖,一眼认出了她。
扯了下他父亲袖子,男人眼前一亮,快速朝她走来。
“刚走太急,也没留您个消息跟住址,搞得我又急又懊恼,没想到咱们缘分这么深,在这……”
说完意识到卫生院不是什么好地方,懊恼地挠挠头。
叶穗没计较这些细枝末节,问小姑娘检查结果。
“没事,人家说有点什么软组织挫伤,能吃能喝能跑能跳,啥也不影响。
说实话这次多亏你在,不然十来米高度,掉下来肯定没命……”
说着说着,感性地擦起泪儿来。
“最后我们没事,倒连累的你出事了。”
大男人哽咽的模样惹得周围路过的家属跟医护人员,不停张望,叶穗手足无措,想安慰,又不知道咋安慰。
“哎呦,就是脚腕肿了,又不严重,您这一哭,好像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呸呸呸,这话不吉利,可不能说!”
老一辈杂耍人跟戏剧人都讲迷信,开唱开演前都要祭拜祖师爷的,平时最不能听这些话。
男人着急替她解释时,身后一道男声传来。
“谁得了不治之症?”
扭头一看,江潮迈着他的大长腿,健步朝他们走来。
有几天没见,这人又黑了,不过精神状态也更好了。
没等到回答他也不急,扫视了她一眼,看见包裹着的脚腕,“你脚怎么了?”
“扭了一下……”
“才不是!是为了救我,被我砸伤的!”小姑娘急急解释。
“同志,舍己救人是好的,不过也得保护好自己,你身手太差了,以后得多练练,骨头有事吗?”
叶穗摇头。
“你呢?来这干啥?”
“追捕罪犯的过程中,冯飞受了点伤,我送他过来,刚安顿好,谁送你来的?”
以前也没发现这人这么健谈啊,一会儿功夫输出不少。
“喏,是他!”
叶穗余光瞥见贺佑,朝他打了个招呼,贺佑拿着药回来,身后还跟着个公安打扮的男人。
几人友好的打招呼。
“见到你正巧,我刚还发愁怎么送她回去呢!”
见叶穗面露不解,贺佑惭愧解释,“刚在楼下碰到同事,说是今晚他丈母娘住院了,他要值班没法照顾。
我今晚替他一下,这不一来二去,就没工夫送你了。”
身后跟着的公安,惭愧同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