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山坐稳了位置后,雷横便是派人去郓城县打探朱仝的消息。
得知因私放了自己,那县令虽有替朱仝周转的意思,但架不住白秀英那厮不断在耳边软磨硬泡。
她认定雷横是杀死父亲的凶手之一,因此要那县令将朱仝严判。
县令没办法,只得判了个朱仝刺配沧州。
沧州,那可是柴进的地盘。
林冲当即修书一封,派人送往沧州柴大官人处,教他到时,好生照顾朱仝。
得到这个结果,雷横才放下心来。
林冲暗道,柴大官人去了多日,恐怕已回家了罢?
不知他有没有接到宋江?
自己的好兄弟武松,现又在何处呢?
一连几日,林冲思绪重重。
幸好有卢俊义与鲁智深,陪他切磋武艺。
武功倒是长进了不少。
这日一早。
林冲起身,准备继续找卢俊义跟鲁智深切磋,却听林娘子在隔壁房子惊叫了一声。
“娘子,什么事?”
林冲赶忙过去查看。
隔壁房子,住的是自己老丈人张教头。
等林冲赶到时,却瞧见张教头昏厥在地上。
林冲赶忙将张教头扶起,安在床上。
“娘子,岳丈他怎么了?”
林冲问道。
林娘子垂下泪来:“爹爹年纪大了,身体也日渐不行,病症发作,越来越频繁了。”
“什么病症?”
林冲这才意识到,张教头往日只是强打精神,自己得病之事,却是瞒了自己。
“相公,你有所不知,爹爹自从东京一路逃亡出来,便是害了一阵怪病,三五日便昏厥一次,在师兄府里居住,倒也控制得住,只一两日昏厥一次,原本以为上了梁山,好吃好喝供着,可休养生息,哪知这半个月来,竟是每日昏厥一次。”
“如此情况,为何不早告诉我?”
林冲责备道。
林娘子只是轻声啜泣,不敢言语。
林冲将林娘子搂在怀里,心疼的说道:“娘子,这些日子,我的确是忙了些,你不愿叨扰我,但我们是夫妻呀,有事本该一起解决。”
“相公,我以为爹爹的怪症会好的。”
林娘子哭泣道。
“没事,老丈人的病一定会好的,我现在这么有钱,等着,我请最好的大夫来给咱们老丈人治病。”
林冲说道。
林娘子点了点头。
当即林冲召来了吴用相商。
“军师,给我找个好大夫来。”
林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