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辰在鹤鸣山剿匪,一待就是两个月,而这两个月,清远州内的百姓们也开始人心惶惶。
觉得东辰已经去鹤鸣山两个月还没回来,很大可能是有去无回了。
于是,不知从哪里,就开始出现东辰已经去世的谣言。
坐在家里的林氏开始坐立不安。
反倒是叶晴,表现的很平静,平静到林氏时不时都要去她房里敲打她,让她安心把孩子生出来,给东辰留个种。
敲打的下场——
“娘,您就这么盼着他死吗?”叶晴冷漠的瞥林氏。
东辰如何,鹤鸣山那边的独孤卫还没有传来消息,光听百姓口中的谣言,她就开始自乱阵脚。
林氏这位母亲当的,实在有些不合格。
“外面都在传,他这两个月一点音信都没有,我不得做两手准备?”林氏被叶晴说的心虚,声音不自觉扬起几分。
叶晴直视着林氏的眼睛:“您在想什么,您自己心里清楚,孩子的事情不牢您操心,您操心好自己就成。”
心里怀疑的种子一旦出现,叶晴就很难将心底的疙瘩摘掉。
发展下来,叶晴对自己婆母的意见就越来越大,最后就变成这样,态度上都懒得维持。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我告诉你,东辰不在家,我有权休弃你!”林氏被叶晴激怒,开始口不择言。
叶晴怒极反笑:“行啊,您休弃我呀。”
用休弃做威胁?
林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暗暗后悔,她是婆婆,怎么教训儿媳妇都可以,用这种话威胁人。
可以休弃,可这样就是得罪了南家。
届时,不管是东然还是林家,都要被南家针对,不是明智之举。
“晴娘,娘也是被你气的口不择言,你身为家里的夫人,应该要给下人立好规矩,怎么能带头顶撞婆母?”林氏换了语气,一副语重心长,为叶晴好,为东府好的样子。
叶晴冷笑,讥诮的凝视林氏:“娘还真是一番苦心。”
叶晴不冷不热的嘲讽,让林氏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下去,才不得不起身出去。
她将叶晴的房门关的非常用力。
沈青禾来的时候,就看到林氏一脸怒气冲冲的走出叶晴的房里,关门的时候,门的碰撞声也超级大。
她眨眨眼,在原地静待一会儿,才抬脚走到叶晴的门口,敲响叶晴的房门。
‘扣扣——’
叶晴开门,就看到沈青禾带着丫鬟站在门口:“进来。”看到沈青禾的时候,叶晴的脸上就扬起几分笑容,侧过身让她进来。
“你们在门口等着。”沈青禾抬脚进门后,对着自己的丫鬟嘱咐。
见她这样,叶晴就知道她要跟自己说些什么。
就也对自己屋里的丫头使眼色。
丫鬟会意,快步走出叶晴的房门。
“怎么了?”叶晴疑惑的问。
沈青禾凝视叶晴一会儿,而后将放在袖口里的一封信交到叶晴的手上。
“山里来的。”沈青禾的声音不高,也省去了鹤鸣两个字。
就怕隔墙有耳。
一听是山里来的,叶晴急忙将信拿在手里,快速的翻看。
叶晴着急的模样让沈青禾轻笑出声。
一开始叶晴还不知道沈青禾为什么笑,看完才知道,鹤鸣山那边已经在收尾,没给清远州传消息就是故意的。
等待王同知那边出手。